再拿出來時,手上多了一瓶白瓷瓶,紅色的綢帶系在瓶口。
“老白干?”
“什么老白干?!辈苡掳琢怂谎郏斑@是西鳳酒!”
“西西鳳酒?”曹二柱瞪大了眼睛,聲音也有些顫抖。
他不敢相信,拿過酒瓶打開嗅了嗅。
閉上了眼睛,一副回味無窮的表情。
“勇子!這,真是干部才能喝到的酒啊,你從哪弄來的?”
“運氣好,在鎮(zhèn)上看到有人賣就買了?!辈苡码S口道,主動岔開話題,“我可是一直沒舍得喝,就等兄弟你了!”
“勇子,不,勇哥!”曹二柱興奮無比。
他把紅薯酒隨意丟進碗柜,從里面拿出了兩個大碗。
將碗倒?jié)M。
酒香在屋內彌漫開。
“果然是好酒!”曹二柱二話不說,先喝了一大口,被嗆得直咳嗽。
曹勇哈哈大笑,“慢點喝,兄弟?!?/p>
“對了,我整點下酒菜,還有點肉和花生?!?/p>
兩人邊聊邊喝,一下子便到了中午。
西鳳酒對這年代的人而言是美味,但對曹勇而言,遠沒有那酒味。
就隨便應付著。
而曹二柱已經(jīng)喝得有些微醺了,開始吹起牛來。
“什么?曹新貴敢瞧不起你,我跟你說,曹新貴他”
“我怎么了?”
正大聲說著。
院門被一腳踢開。
站在門口的,正是曹新貴。
來了!
曹勇心中一喜,因為喝了酒,臉色很紅,曹新貴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反倒是看到曹勇在這,想起前幾日在李蓉花家的遭遇,臉抽了兩下。
他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西鳳酒瓶上,愣了一下。
“曹二柱,你也是有出息了,都喝上西鳳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