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用衣袖在上面擦了擦。
把植物擺在了上面,又找來一塊平整的石頭。
對著植物就是一頓敲擊。
篤篤篤。
并不是亂敲,而是將植物拍扁,讓植物內(nèi)的藥用成分流出來。
敲打一會后,兩棵植物都扁了。
混合在一起,變成了藥泥。
把多余的部分丟掉,曹勇用手指捏起一撮藥泥,再回到獵犬身旁,在它的傷口附近抹上。
剛好夠用。
做完一切,傷口附近變綠了。
但本來還在絲絲滲血的口子,已經(jīng)不流血了。
曹勇抹了把汗,沖老獵戶笑道,“它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p>
獵犬側(cè)趴在地上,呼吸逐漸平穩(wěn),雖然依然微弱。
但它明顯精神好了不少,還在嘗試搖尾巴。
“黑子!”老獵戶趕忙沖了過去,獵犬嘗試抬頭舔他的手心。
“傷口我已經(jīng)幫它縫好了,等肉長齊,我會來幫它拆線,或者你們自己把線剪斷扯出來也行?!辈苡露诘?,“但這段時間,不能再讓它打獵了?!?/p>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曹勇。
還是老獵戶反應(yīng)最快,一個箭步上前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同志!謝謝你??!”
說完他還鞠了個躬。
“使不得。”曹勇咧嘴一笑,趕緊扶住他,“我還得喊你一聲叔呢!”
人與人的尊重是相互的。
老獵戶是這群人的頭,對曹勇這般客氣,其他人也都是賠上了笑臉。
尤其是那位年輕獵戶。
主動上前拱手道:“俺爹把黑子當(dāng)兒子看待,要不是你,俺爹今天非哭死不可?!?/p>
話音剛落,另外兩人低頭竊笑。
而老獵戶則是漲紅了臉。
“李勇,少胡說八道?!?/p>
“爹,我哪有胡說。你可把黑子看得比我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