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子!”
他手腳麻利地從梯子上爬了下來,在旁的臉盆里洗了洗手,又在衣角擦干。
指著木屋說道:“比想象中順利,這屋子也不是很破?!?/p>
“忙了一天了,歇會吧。”
這里光線不好,大晚上繼續(xù)忙有也不安全。
“成!我這就”
曹二柱突然頓住了。
因為他瞅見了,曹勇手里提著的一瓶二鍋頭。
正是白天從合作社買回來的。
曹勇晃了晃二鍋頭,“走,哥倆喝兩杯!”
“好嘞!”曹二柱不再推脫。
兩人來到二柱家。
曹二柱從屋里翻出花生,還有腌制的鹿肉。
曹勇擰開瓶蓋,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曹二柱滿上。
“來,先干了再說!”
“好!”曹二柱嘿嘿一笑,端起碗一口就悶了大半。
“哈!”
隨著二鍋頭下肚,曹二柱長舒了口氣。
臉頰變得通紅。
這年頭,沒什么娛樂活動,除了喝酒就是男女的那些事。
作為一個單身漢,曹二柱最大的愛好就是跟曹勇喝酒,只是沒有以前的曹勇酒癮那么重。
“真是好酒啊!”曹二柱滿面紅光道,“勇子,你當上守山人,日子都不一樣了。”
曹勇剛剛只是喝了一小口。
找曹二柱喝酒,還有正事要談。
他剝著花生殼問道:“二柱,活兒干完了,有沒有想過咋賺錢?”
聞言,曹二柱笑意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