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毖蜓蚰_都軟了:他是啥質(zhì)量啊,鉆石啊,明明看來苗條的很,怎么,怎么這么重?!她轉(zhuǎn)頭求救“我對卡妙大人是崇敬,無比的崇敬!你誣蔑我水性楊花是不是!米小弟啊,你要壓死你嫂子我嗎?快走開!”實(shí)在是撐不住。
“崇敬?!”米羅不明白了“你又沒見過他,崇敬什么?”
“崇敬他會(huì)造冰不行??!”羊羊摔倒在地,米羅卻似早有準(zhǔn)備,所以他根本木事。
羊羊早上起來就手酸腳酸的,又被這重量超強(qiáng)的混蛋米羅一壓,完全爬不起來了“你是不是被美女拋棄過?對美女各種怨念?”哼,詛咒他失戀一千次“哼,啥美女,米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紅顏白骨不過就是張皮囊;最主要是看心!心才是重要的,我對卡妙的喜歡就是對任何美好事物的喜歡是一樣的,但我對達(dá)令的心才是最真的!你個(gè)只重義皮相的,活該找不到女朋友!”
“&¥)……一串聽不懂的話從沙加嘴里而出,羊羊終于第一次在這里聽見了外國話,在羊的觀點(diǎn)里,聽的懂皆是國語,聽不懂的皆是外國話。
沙加修長的手放在了她面前,看樣子是要扶她起來。
羊羊連忙搖頭,掙扎的起身;穆終于還是出手將她扶了起來,羊羊很怨念:為毛見她摔倒也不扶一下?!“啥意思?這不像是介紹我們認(rèn)識(shí),怎么倒像是三堂會(huì)審啊,我什么都沒做!難道做你媳婦還要經(jīng)過他們批準(zhǔn),然后教皇審核,女神點(diǎn)頭?”
還沒等穆說話,羊羊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森冷,竄到穆身后“你們要干嘛?”
幾人看向沙加。
“如何?”金牛最耐不住性子。
沙加一如既往不怒不喜“肉體凡胎?!辈o褒貶之意,只在陳述一個(gè)事實(shí)。
“可事實(shí)放在眼前?!笨钋謇涞拈_口“不容我們不信。”
金牛不愿啰嗦“可人,你們都看見了,就像穆所言,她根本就是個(gè)普通女子,或許那是個(gè)意外,人的潛力本來就是無限的,她看見穆受傷就……”但說了一半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她那不是潛能是無窮怪力?!泵琢_嘲笑“應(yīng)該是妖力!”
他們到底來干嗎?說些莫名其妙的的話,穆也不出手幫她,很不對唉!羊羊黛眉緊蹙:妖力?誰妖力?壓根不知道他們說什么,小聲鼓囊著“肉體凡胎怎么了?各個(gè)都像你們似的逆天存在啊,妖力,誰妖啊,說到妖,你們這群打不死的逆天們才妖呢;童虎那老家伙一百年像只過一百多天似的,他才是萬年不死老妖怪;竟敢說我是妖,我哪里妖了?我要是妖,早把結(jié)婚證開好了,都七年之癢了,還吊著,誰妖啊!”噘嘴,委屈。
阿魯?shù)习涂疵廊硕伎炜蘖?,連忙說“我們只是好奇穆的妻子是怎么樣子的,才過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p>
嗚嗚——都說帥哥心海底針,還是憨厚漢子貼心??;羊羊抬頭“真的?”眼眸帶著一點(diǎn)委屈悲憤的紅,本來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如今這般更是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