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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頁）
有人向司法局提交了顧氏偽造證據(jù)、賄賂法官的材料。
有人曝光了顧宴辭挪用律所資金、給林薇薇買奢侈品的流水。
還有人找到了當年被顧家逼得破產的小公司老板，讓他出來作證。
顧氏的股價像坐了過山車。
短短幾天就跌穿了發(fā)行價。
銀行開始催債，法院凍結了顧氏的資產。
甚至顧老爺子珍藏的字畫都被拿去拍賣抵債。
顧宴辭像瘋了一樣，每天給我打電話、發(fā)信息。
從一開始的威脅“你會后悔的”。
到后來的哀求“安安，求你放顧家一馬”。
我一次都沒接，也一次都沒回。
可我沒料到。
林薇薇會瘋到這個地步。
9
結束一天的工作。
我疲憊地拉開車門，眼角余光瞥見立柱后閃過一道人影。
是林薇薇！
她變了太多。
沒有了精致的妝容和得體的西裝。
發(fā)白的舊衛(wèi)衣，頭發(fā)亂糟糟地貼在臉上，只露出一雙猩紅的眼睛。
她手里攥著把水果刀，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突然尖叫著沖過來：
“沈安！都是你！是你毀了顧家！是你讓我變成了過街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