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勾著冷笑,還要上前。
四五個人齊齊把我按住。
“顧夫人,您就別較勁兒了!發(fā)小之間,開兩句葷玩笑怎么了?”
“薇薇現在可是宴辭的左膀右臂,真要有事,能輪得到你當顧太太?”
“過去那些破事別揪著了!”
我被按在沙發(fā)里,太陽穴突突直跳。
眼睜睜看顧宴辭打橫抱起“暈過去”的林薇薇。
跨過我時,腳步都沒頓一下。
仿佛我只是個礙眼的擺設。
十年。
我陪他熬過了籍籍無名的歲月。
最后卻成了眾人眼里“不懂事的累贅”。
原來人真的要撞過南墻才懂。
沒人會是你的救世主。
能靠的從來只有自己。
耳邊的指責還在繼續(xù)。
那些曾經喊我“沈律師”、捧著我案子夸的人。
如今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朵攀附顧家的菟絲花。
指尖掐進掌心。
“?!?/p>
手機突然地響了。
是顧家老太爺的電話。
我深吸一口氣,抹掉眼角的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