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彭戰(zhàn)指著小女孩兒說。
“啊,既然她不是,你為什么不早點兒告訴我。”老噶立即低聲埋怨。
“她一個小女孩兒,就算知道了也沒什么?。 笨葱∨阂荒樏悦?,夜小舞輕聲說。
“不行不行,這個事情,只能八荒行者知道,其它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崩细翍B(tài)度十分堅決的說。
“哥哥姐姐,我去外面等你們?!辈坏纫剐∥韬团響?zhàn)說話,小女孩兒十分懂事兒的說。
“好吧,你就在外面等我們?!闭f完,夜小舞還摸了摸小女孩兒的腦袋。
“我是不死之約?!钡刃∨鹤吆螅细敛艍旱吐曇粽f。
“不死之約什么意思?”彭戰(zhàn)不解的問。
“就是字面意思,不死的約定?!?/p>
“能簡單直白一些嗎?”彭戰(zhàn)皺著眉頭說。
“當初你們不是都受過不死藥的恩惠嗎,而不死藥誕生于混沌,擁有超強的智慧和靈氣?!?/p>
“不死藥不是一株靈草嗎,何來智慧?”夜小舞不解的問。
“你們不會以為植物沒有智慧吧?”老噶反問。
“難道不是這樣嗎?”夜小舞說。
“當然不是這樣了,事實上很多植物都有遠超動物的智慧,因為動物其實是由植物演變而來的。”老噶一臉嚴肅的說。
“啊,可是我們?yōu)槭裁床煊X不到?”夜小舞問。
“因為它們的智慧層級和我們不同,那些靈草能夠治病,本質(zhì)上就是利用它們的智慧重建患者體內(nèi)瀕臨崩潰的規(guī)則和秩序。”
“這么說好像也沒毛病,但是和你的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
“不死藥當初在保你們不死的時候,就自動生成一條讓你們保世界不死的約定,這個約定一部分在你們的認知里面形成使命感。”
“但是使命感并不總是可靠的,所以還會有外部的監(jiān)督和約束,而我就是你們的外部監(jiān)督和約束?!崩细琳f。
夜小舞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并沒在這個遲暮老人身上感受到能夠制約他們的力量。
“你怎么監(jiān)督約束?”彭戰(zhàn)問。
“我當然不是用武力約束你們,如果我擁有比你們還強大的能力,創(chuàng)始者讓我來肩負你們的使命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