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真看向江央“他都不敢來,還談什么對阿茹娜有情;看來我只有把她托付給你才放心,江央……”
“大汗,你最好不要這么做?!薄胪弧霸幰恍?,從托雷身邊走出;站在了鐵木真王座的前,右腕一抖,一柄墨扇飛轉到了手中。
托雷不由的被他臉上那抹熟悉又陌生的似笑非笑震懾。
鐵木真風浪見過多少,都不免臉上的肌肉都微微抖動起來。
“你不是江央!”
“正是!”墨扇橫握,而拱手揖禮。
托雷立刻拔刀,但撲面就是凌厲強大的氣震;拂面打的他都睜不開眼來。
江央身上的藏袍被震裂撕毀而散,只見面前之人一身銀絲鑲嵌的象牙色白袍,內里是等身長的白色長裳,內束一根三指寬的玉帶,玉帶下垂蕩著一塊少見的墨玉;黑發(fā)高束于銀綸中;風雅俊秀、淡定從容,好一位翩翩公子。
“在下白駝山歐陽克,見過大汗?!闭降淖晕医榻B。
鐵木真心中暗忖:他居然假扮成江央的模樣,混跡在帳內;若他是金國奸細,此刻他哪還會有命在啊!
眾人都不由拔刀,殺氣騰騰的對準了他。
細眸輕掃了一圈,微微笑靨,立直了身體。
鐵木真見他毫無畏懼,神態(tài)自若;也穩(wěn)下內心的不安,端坐?。浑p掌放在膝蓋上“好你個歐陽克,居然毒殺本汗的戰(zhàn)馬。”
黑眸凜厲一閃“若不是你如此疼愛九兒,那么被噬心的就不單單只是些牛羊了。”
“江央在哪兒?”托雷想起這個“你若傷了他,阿茹娜也不會原諒你的!”
細眼瞇起,射向托雷“他很好?!?/p>
但鐵木真又怎么會擔心一個外人的安危,帳外跑入的弩箭手就已經(jīng)劍拔弩張的對準了他。
“你為何要如此危害我蒙古!”踐踏他鐵木真的臉面是要付出代價的“歐陽克,你知道自己面對什么嘛?”
“不知道就不會來了!”墨扇扇墜一轉,凝立微側“至于原因……沒什么特殊原因,只是想讓大汗你知道,我白駝山的人用不著你來指婚;九兒的婚配更無需你操心!”
“放肆!”術赤粗暴的一指“你竟敢如此對大汗說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鐵木真抬手攔住了術赤“那么照你的說法,阿茹娜的婚事我做不了主;你叔父才能做主?!”
“不行!”
哦?!鐵木真挑眉“那么誰能做主?”
“九兒她自己!”
“她已經(jīng)離開了你,這不是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托雷抓住了他話中的問題“為何你還要到此?而且羅蘭也說你不久將會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