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穆念慈不過是個(gè)友人般;她就是不知!
總是生氣,總是發(fā)脾氣。
好吧,或許他曾對(duì)穆念慈動(dòng)過稍許心;酒館中的對(duì)話他是第一次被感動(dòng),也知道了有了‘非如此不可’的道理;也不知她是哪里聽來的,一直拿此事說事。
生氣是——因?yàn)榻橐鈫幔?/p>
酒在體內(nèi)翻滾,冷風(fēng)一吹反而清醒了些許。
自從提親始,她就不悅;這個(gè)他早就注意到了。
是因?yàn)樗⒉辉敢馑麃硖一◢u提親?
始終介意著黃蓉?
不聽見他開口放棄,就幫他促成婚事?!
哪怕自己再生氣?
只因?yàn)樽约合胍徊活欁约旱南敕?;妻子的事情恐怕她早知了,卻不曾開口一字;反幫他促成!
‘即使讓你如何心痛,心傷,你也無法離棄,義無反顧。沒有選擇,沒有猶豫,非如此不可!’
九兒!
她明知道自己從小的身份,卻還要替他促成婚事!托雷,她若喜歡恐怕早嫁了;藏地那個(gè),四次求婚都被拒!
自己究竟口不擇言的說了什么!
更何況,她一直以為他心念著穆念慈!
真是的,他怎會(huì)叫她的名字呢。
現(xiàn)在可好,算是徹底傷了她的心。
那眼淚是委屈吧。
該死!
一拳打在船壁上,疼痛在手;卻覺得心中更痛。
心上燒著的——是酒,是九。
手指攥緊……
荒島。
船終于平安的到達(dá)了荒島;那個(gè)島上倒不算荒蕪。
九兒命人立刻休整,接下來還有好幾天的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