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煙繼續(xù)道:“金水蓮被仇恨蒙了眼,早已喪失了心智和善惡的判斷能力。她為報仇,可謂是‘臥薪嘗膽’十余年,就是要等在時機(jī)最成熟的時候動手,也正因?yàn)樗拈L久籌謀,憑著“忠心”和“信任”,令這四起兇殺案才得以成功。
但她為了得到應(yīng)天陽的徹底信任,就以犧牲無數(shù)無辜女子為代價,助紂為虐,太無恥了?!?/p>
“大人,金水蓮必須盡快緝拿歸案,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闭拐逊浅Y澩w寒煙所言,拱手向包拯表態(tài)道。
包拯點(diǎn)點(diǎn)頭,完全贊成趙寒煙的說法,命王朝等人加緊對金水蓮的搜查。
因馮高之妻喬氏為三品誥命夫人,包拯便不能立刻將其緝拿。先上書一封,奏請皇上得了批準(zhǔn)之后,展昭立即帶人把喬氏緝拿歸案。
一時間城內(nèi)城外嚴(yán)加戒備,出入東京城人員全部都需要對比金水蓮的畫像后方能通過城門。
再說喬氏,萬沒有料到出身高門貴女的她,有朝一日會坐進(jìn)了開封府的大牢。
受審之初,喬氏還拿著架子,威脅包拯膽大妄為。馮高也跟著過來,氣憤地和包拯理論。
“我要你盡快抓到殺我兒子的兇手,你卻拿了我的妻子!包拯,你欺人太甚!今天休怪我不講同僚情誼,我立刻就進(jìn)宮,便陪了我這條命也要把你參倒!”馮高臉色紅中帶紫,可見他氣極了。
“這是圣人的批復(fù),緝拿罪婦喬氏歸案?!卑Z氣正常地解釋,并奉勸馮高還是不要進(jìn)宮,白白給自己招惹麻煩。
馮高卻覺得這是包拯故意打自己的臉,要笑話自己,氣喊道:“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白玉堂剛剛到,他本是為了桂花糕兒來,卻被展昭領(lǐng)進(jìn)了公堂,說是案子有眉目了。白玉堂想著自己為案子也算出過一份力,而且他還有一件事受人所托,跟馮家有關(guān),便過來瞧了瞧。
他進(jìn)門就見馮高跳腳亂吠,忍不住嗤笑,譏諷他一句:“可你的妻子而今卻輪到人家管嘍。”
句子的末尾還特意帶了一個“嘍”,可謂是把風(fēng)涼話的感覺表達(dá)到了極致。
馮高聞言,臉色氣得由紫漲變?yōu)楹?。他不認(rèn)得白玉堂是誰,瞧他面如冠玉,一身白衣,悠閑樂哉公堂里踱步,就跟個看熱鬧的散仙一般。再想到自己而今的落魄境況,更是氣上加氣。馮高又忽然想起之前包拯帶去他家,帶了個問奇怪問題的捕快。
馮高便對包拯脫口而出:“你們開封府都招了些什么牛鬼蛇神!一群瞎子胡亂辦案,我妻子只是一介女流,怎可能做壞事。”
此時白玉堂已經(jīng)走到了趙寒煙身邊,安靜地站著。
包拯本是因?yàn)轳T高的話去看白玉堂,剛好就把趙寒煙也收進(jìn)了眼里。趙寒煙今日穿的是黑衣,而白玉堂是白。他倒覺得這二位可算是他們開封府的“黑白無常”了,專抓外面作奸犯科的小鬼。
包拯為自己能攬到這樣的人才而高興,嘴角可能在這時候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包拯把自己氣極了,反應(yīng)竟然還是微笑。自己完全被對方蔑視了!馮高氣得不僅手抖,接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