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不著我煩他,他已經(jīng)先煩我了,放心?!壁w寒接過白玉堂挑好的白菜,用刀切起來。
“一會兒晚上就給我吃白菜?”白玉堂問。
“對了,我之前的話還沒有問完呢,好好的為什么會去郡主府?”趙寒煙抓著手里的菜刀,看著白玉堂。
“馮高失蹤了?!卑子裉玫?。
“這和郡主府有什么關(guān)系?”
白玉堂:“有人和我提供消息,說他人躲在了平康郡主府”。
“馮高在平康郡主府?”趙寒煙覺得很不可思議,她完全沒想到這案子會跟她的府邸有牽扯。
“平康郡主府的管家范奇,據(jù)說是馮高的表哥。我今日去就是想審問范奇那馮高的去向,不想?yún)s沒見著范奇?!卑子裉媒忉尩?。
趙寒煙就問白玉堂為何要尋找馮高,既然馮志新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到現(xiàn)在還人家出于什么目的?
白玉堂猶豫。
趙寒煙報以理解的微笑,“怪我亂問讓你難做了,不想說就別說了。咱們好兄弟之間不必計較這些?!?/p>
趙寒煙特意補了后面那句,點了一下白玉堂。
“這是什么話,既然是好兄弟,我自然信任你,兄弟之間要什么秘密!罷了,這就告訴你?!?/p>
白玉堂等趙寒煙保證之后,就對她坦白道:“我在陳州有一朋友,女兒閨中生子,孩子正是馮志新的。我這朋友不忍拋棄女兒,更不忍她們女子分離,托我?guī)兔Π疡T志新?lián)锘?,直做成了這門婚事。
這位朋友昔日對我有恩,我不得不幫。誰知我還未來得及下手,馮志新出事了。前些天我就回陳州,把結(jié)果告知了我那老友。
老友要把這孩子的事告訴馮高,好歹讓他把馮家的骨血領(lǐng)回。結(jié)果我回京后發(fā)現(xiàn)馮高人也不在了,說是出了京,追查一番之后發(fā)現(xiàn)他又回了京城?!?/p>
趙寒煙覺得這位老友對白玉堂來講一定很特殊,白玉堂為他也算是兩肋插刀,從陳州到東京來回折騰兩趟。
白玉堂聽趙寒煙的說法之后,笑了笑,“其實也并非你所言的那般重要,其實這兩次回京我還有別的事要做?!?/p>
第一次來東京,白玉堂本是想和御貓展昭比試,但后來因為趙寒煙的話點醒了他,他就放棄了。
而這回是第二次來東京,趙馮高的事其實次要,更主要是因他很餓,離開東京的這段日子,白玉堂總是輾轉(zhuǎn)難眠,一閉眼腦子里想得全都是同一個人,她把菜從鍋里盛出的樣子,然后擺在桌上,各色各樣……甚至連香味他都能聞到,但就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吃不到。
所以這次回來,白玉堂本打算把所有的事情辦完就去找趙寒煙,卻沒想到這么巧,竟然在平康郡主府碰見。
“別的事?”趙寒煙張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白玉堂。
“別這樣看我。”白玉堂解釋道,“其實都不是什么要緊事兒,就不說了?!?/p>
趙寒煙當白玉堂以為自己還在‘審’他,所以不喜歡她看他的眼神,就垂下眸子繼續(xù)切菜。反正只要不是不跟她有關(guān)的事,趙寒煙無所謂對方說不說。
趙寒煙在閑聊中告訴白玉堂,今天開封府廚房發(fā)生的案子。
白玉堂聽說經(jīng)過之后,沉默未言。
“怎么?”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