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該是壞不到那里去。”趙寒煙推敲道,“年少么,犯錯的比比皆是。再說他就是不改,能奈我何。”
“對了,那白玉堂呢?”秀珠忽然想起了白玉堂的狂傲,“他那樣猖狂還性子倔的人可比張凌更容易犯大錯吧?”
“聰明卻是天生的?!?/p>
趙寒煙說了一句秀珠不懂的話,和她擺擺手,兀自回屋睡了。
秀珠撓撓頭,仔細想了想自家郡主這話的意思,最終沒想明白,就不想了,也睡覺去。
……
次日,天大亮,押送鄭圖的囚車入了開封府。
包拯立刻提審了鄭圖。趙寒煙也被公孫策叫到公堂旁聽。
鄭圖對于自己和嫂子于氏私通,代替自己兄長鄭宏身份一事供認不諱。
“我大哥已有近十年不曾進過我嫂子屋子,平常就在別苑玩弄那些他暗中擄來的來良家女子。我大哥這個人在做男人的事兒上就是個禽獸,他不喜歡生過孩子的女子,也嫌花巷子里的女人臟,對買來的姑娘也沒太大的興致,偏偏就愛那些硬搶來的良家女兒,說是這樣才夠刺激。我早前知道大哥這愛好,同情嫂子,日子長了便和嫂子生出情愫……
出事那天晚上,是嫂子聽說他又干擄人的齷齪事,氣憤至極,不想再有女兒家被他糟蹋,就去找他理論,還和我商量該揭發(fā)他,和離了,便與我遠走高飛。我也同意了,就同嫂子一同去了別苑,卻發(fā)現(xiàn)別苑里安靜至極,連個開門的都沒有。我倆從后門進去后,發(fā)現(xiàn)府里的下人們昏迷叫不醒,而正房內的大哥則赤身被吊在梁上身亡了,身上還被鞭打的全是傷痕,特別是那地方――都爛了?!?/p>
之后,鄭圖和于氏受驚之余,就想到了替換身份的計策,后續(xù)的事基本與包拯等人猜測的一致了。
展昭看眼趙寒煙,問鄭圖可知錢樹一家。
“錢樹?”鄭圖皺了下眉,覺得耳熟,但一時間沒想起來。
“他妻子為鄭氏,可與你們鄭家有關系?”展昭補充問。
“啊,我想起來了,我有個庶妹,排行五,當年嫁地就是個姓錢的人家。是了,好像就叫錢樹。”鄭圖回憶道。
嫡庶有別,鄭圖對錢樹夫妻的印象也就止于此,并不知道太多。而陳州知府鄭宏的妻子于氏既然也有十年不曾和鄭宏接觸,恐怕也不會知曉這件事。
鄭圖能提供的線索基本也就這些了,包拯便命人將他暫且?guī)氯?,稍后處置?/p>
包拯隨即對趙寒煙、展昭等人道:“不知諸位有沒有注意到,錢樹案和鄭宏案都有一個共同點?!?/p>
趙寒煙應承,“案發(fā)時,府內下人無一例外地全部昏迷,這事可不容易做到?!?/p>
公孫策贊同:“能做到這點確實不簡單,若府里的下人們不能同時暈厥,先暈的必定會引起清醒的警惕,后者就會跑出去求救了。大戶人家的仆人分工細致,人手分布府中各處,即便在井水里下藥,也沒辦法保證每個人都能在同一時間喝水,以致一起中藥昏迷。兇手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會讓所有人都能同時昏迷,一時還真叫人想不出頭緒?!?/p>
包拯琢磨了下,點了點頭,這件事他也同樣沒想明白。
在場的人也都和包拯一樣,在心里做了各種猜測,但每一種猜測都沒有辦法完美實現(xiàn)令所有家仆都能暈厥的效果。
“此事查起來倒也不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