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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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環(huán)兇殺案帶來的不僅是死者數(shù)量的增加，還有給全城百姓們帶來的恐懼。這種案zi若在東京城頻繁發(fā)生的話，不止我們開封府會受到質(zhì)疑，更有挑釁皇權的意味?！壁w寒煙又多分析了一句。

“挑釁皇權？”包拯銳的gan覺到趙寒煙話里的深意，挑眉和趙寒煙對視之后，他轉(zhuǎn)而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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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打發(fā)走王朝、馬漢等人，只留下了公孫策陪自己，接著問趙寒煙具體何意。

趙寒煙：“大人不覺得奇怪么，歐大香一走，歐二香就來了，這兩樁案子以大人的能力當然可以招架。但若以后還有歐三香，歐四香……而且隨著排行數(shù)目的增加，兇手的犯案手法也極有可能越來越兇殘，謹慎，難以破解。兇徒制造的恐懼感深入民心帶來恐慌，到那時作為主管東京城刑名案件的開封府必會遭受質(zhì)疑。百姓聲討，朝堂之上若再有人口若懸河，以此參奏，帶上幾名不大不小的官員附議。包大人恐怕就不可能繼續(xù)坐在這開封府的公堂之上，指不定還會蒙冤成為階下囚?！?/p>

包拯垂下眼眸，陷入深思之中，暫且未發(fā)一言。

“這――”公孫策倒是有些著急了，走了兩步，湊到趙寒煙面前，“趙小兄弟此言可是認真？”

“先生覺得呢？”

公孫策一怔，昨日馮志新裸死在狀元樓客棧的事，確實在東京城內(nèi)已經(jīng)開始瘋傳。其父可是殿前都指揮使，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死狀慘烈，勢必會引起議論，誠如趙寒煙所言，若再有案子發(fā)生，必會在百姓之中造成恐慌。不止如此，那些官員貴妃以及世家公子們，只怕聽聞此事后也都會唏噓擔憂，唯恐同樣的危險也發(fā)生在他們身上。若真有三香、四香、五香等等，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公孫策轉(zhuǎn)即對包拯道，“大人，這件事我們不得不防，必須盡快深查，弄清楚。”

包拯點頭，抬首時字再看趙寒煙時有很多贊許，“多虧有趙小兄弟的提醒。”

“小兄弟年輕雖輕，但看事情透徹，深遠，令人佩服?！惫珜O策道。

“二香出現(xiàn)的時候，誰都會考慮一下有沒有三四五六，這其實沒什么的?！壁w寒煙擔心道，“我只是隱約覺得，有人在針對包大人?！?/p>

趙寒煙之所以很確認這點，是因為她當初就是受了皇帝趙禎的命令，來‘監(jiān)視’開封府和包拯。接連參本包拯的人到底是誰趙寒煙雖不清楚，但從當下發(fā)生的種種事件來看，定有人在針對包拯無疑了。

“包某做事向來問心無愧，未曾授人以柄，那些人奈不了我。這倒沒什么可懼，你二人不必擔心。”包拯自問行事從未曾犯過錯，為官更是清正剛直，即便連環(huán)殺手不停的出現(xiàn)也并非是他個人的錯，到時只需向圣上闡明清楚就是，想揪他把柄的人怕要失算了。

“正是因為大人行事穩(wěn)妥，找不出錯來，對方才會用這種曲折手段，繞著來。為官無錯也并非就沒有罪，不作為、失職，也同樣可作為把柄?！壁w寒煙對朝堂那些事其實并不大懂，但這三年來在趙禎身邊呆時間長了，聽他沒事絮絮叨叨講朝上那點糟心事，多少也受到了熏陶。趙禎可是個腹黑的，身為帝王他看到的問題反而比包拯更多。

包拯心頭一震。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敵在暗，我們在明，還是小心為上。”公孫策見包拯點頭了，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氣，“好在此事我們已經(jīng)推敲到了，可提前防備，必不能讓針對大人的賊子得逞。”

公孫策轉(zhuǎn)而疑惑地看著趙寒煙，本想問她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沒有些朝堂閱歷的人絕不可能分析出這番話來。但他話還沒出口，就被包拯的咳嗽暗示回去了，公孫策意料到包大人對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