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流云在他的笑聲中,兩條腿兒都忍不住打起了顫,指天發(fā)誓的道,“天地良心啊表哥,我是知道事情后,意識到了其中的嚴(yán)重性,我是了解表哥您的,不是事情緊急,您肯定不會出此下策,我都不敢想,嫂子知道這事兒后該作何做想啊…”
寧錯蹙起眉,前面他全沒聽見,就聽見最后一句了,這句才是他至始至終所在意的!
寧流云見此偷偷朝小樂子丟了眼色,看吧,打蛇就要打七寸,要切就要切要害,你跟李老頭在這里磨磨唧唧的,什么時候才能成事兒?
小樂子白了他一眼,這家伙也是瘋了,聽說要有小侄子,高興的啥也顧不上了,竟然直接就沖到主子爺面前來了。
真是太大膽了,已然是忘了以前被主子怎么修理的了,還直接把他也拖下了水,這個混蛋!
寧流云哪里會不怕,他就是現(xiàn)在被未來小侄子沖昏頭了。
所以此刻他可謂是苦口婆心的開口勸道,“表哥,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再拖不過枉生變故,這種事情不可心存僥幸,萬一翻車,被嫂子知道了……”
“住口!”
寧錯臉色難看的打斷,眼神兒危險的盯著他,“不要以為本座不知道你的心思,再敢打著她的名義算計,本座就……”
寧流云見此卻直接抱住他的腿哭了起來,“表哥,是我有私心,可我,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已的孩子了,我這輩子注定已經(jīng)廢了表哥……”
寧錯危險的臉色稍頓。
寧流云卻哭的更傷心道,“表哥我已經(jīng)沒用了,可是表哥你不是啊,就算表哥你不想要,嫂子難道不想嗎?試問世上哪個女人會不想跟心愛的男人有一個孩子?
若這件事兒真能拖,表哥也不會現(xiàn)在召李太醫(yī)想法子,既不想嫂子知道煩憂,就不該冒絲毫的風(fēng)險,而且嫂子這么聰明,一點兒異常,她怕是就會察覺,真拖上幾日,表哥真的自信能瞞得過嫂子嗎?”
說著寧流云哽咽著小心看了男人眼。
周身危險的男人此刻眉頭也微微蹙起來。
一旁的小樂子嘴角抽搐幾下,流云公子為了未來小侄子這是拼了,看這自揭傷疤又哭的傷心不已的樣子,臉皮子也不要了!
還有這話,聽聽說的多漂亮啊,讓人聽的那可真是又喜又憂,什么心愛男人,什么夫人聰慧,絕對瞞不住,可真是句句戳進主子心里去了。
嘖嘖嘖,以往他只知道自已能言會道,沒想到流云公子比他還能掰扯。
而寧流云看著不言的男人,再接再厲抱著其大腿,抹著眼淚繼續(xù)道,“表哥,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啊~”
寧錯垂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卻嫌棄的將抱腿的人踹開,然后手中酒杯端起用力吟了下去。
寧流云見此臉上瞬間布滿笑意,隨后高興的就道,“表哥這樣就對了,李老頭快,端上來吧!”
偷摸躲在殿外的李太醫(yī),此刻馬騮的跑了進來,手中托盤舉著個藥碗,直接跪在男人面前。
“督主請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