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錯聞言表情卻變得曖昧的看她,“跪夫人當(dāng)然不算,畢竟本座不是夜夜都有一種姿勢,是需跪在床上寵愛你的嗎,夫人應(yīng)當(dāng)早就習(xí)慣才是!”
蕭兔的腦海中幾乎是瞬間就浮現(xiàn)了那是什么姿勢,還有某種場景,頓時臉就跟著紅了幾分,立刻用腳去踢他,“說什么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恢復(fù)原形,你就口無遮攔,我們可是在討論正經(jīng)事兒哪!”
寧錯卻再次抓住了她小腳,勾著猩唇邪笑道,“本座是在為夫人排除不愉,如何,現(xiàn)在是不是再想到本座今日這一跪,心中舒暢多了?”
蕭兔聞言臉更紅了,她何止是心情舒暢了,她簡直再也無法直視寧錯下跪這四個字了,這個混蛋!
!
寧錯看著她的表情,嘴角笑意更濃,低頭想吻她,卻被蕭兔給攔了,她沒好氣的道,“這個事兒就算過去了,以后誰也不許提,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剛才的問題!”
寧錯聞言猩唇只是笑笑,“夫人定要本座的答案嗎?”
蕭兔頓時道,“自然,這是原則性問題,也事關(guān)我們以后怎么相處,啊錯,你不能總是想著逃避,有些事情發(fā)生了就一定要解決,這也是為了我們以后相處更融洽,我不想以后我們因為此事產(chǎn)生什么分歧,影響我們的關(guān)系!”
寧錯聞言妖異的眼睛只笑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直接抬起手來,將她整個人拖著拽進了懷里,然后整個人無比親密的纏上來。
可蕭兔卻覺得這次的懷抱,出乎意料的緊!
直到寧錯含著性感低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到,“小兔子,其實本座不喜你方才露出那種自責(zé)的眼神兒,本座的小東西就應(yīng)該每日開開心心干壞事兒才是!”
蕭兔聞言愣了下,而寧錯卻已經(jīng)將她整個圈禁在身下了,硬挺的軍裝抵著她身體的每處柔軟,偏男人還帶著軍帽,壓低的姿勢,挾裹著一大片陰影落下,將她整個給籠罩住。
俯低的陰影空間中,蕭兔只能看見男人壓低下來的那張詭艷至極的臉,甚至因為他靠的太近,四目相對時,她能清晰的看見他根根華麗猶如鴉翅的睫羽,還有那雙異于常人的漆黑詭美雙瞳!
蕭兔能從這雙眼睛里看見她自已,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瞳仁太黑,這雙眼睛里的她,就如是被無邊無盡的黑氣完全包裹住,逃脫不掉,掙脫不了,只能被這可怕黑一圈圈的纏繞住全身,永生永世都別想逃脫!
不知這是否預(yù)示著某種預(yù)兆,這雙眼睛的主人,此刻也正用這般的目光在看著她,那種充滿讓人心驚的占有跟偏執(zhí)實在讓人難安。
偏偏寧錯是笑著的,笑的甚至很溫柔的對她道:“小兔,本座不喜歡你露出那種眼神兒,也不喜歡你說什么會連累到我。
更不喜歡你說,你不需要我也可以保護好自已,還說,你不會日日都同我在一起?”
手指柔涼的放在她眉眼,極致溫柔的笑,“可怎么會不能日日在一起吶,明明你身上每一處,都屬于本座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