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兔握住了女子的手腕,可美眸卻瞥向身邊男人道,“好看嗎?”
寧錯視線從跳舞女子身上移開看來,然后看著蕭兔笑了。
蕭兔也對他好看的笑了下,然后狠狠踢了他一腳,放下酒杯,氣沖沖的起身就走。
寧錯直接站起身攬上她的腰,將人拉住摟了回來。
蕭兔被摟著轉(zhuǎn)過身,迎面卻給了男人一拳,然后就跟點(diǎn)著的炮仗一樣,瞪著男人罵起來,“你這個渣男,流氓,色批,變態(tài),你的眼睛看哪里啊,跳舞那么好看嗎,女人那么好看嗎,你怎么不把眼珠子長人家身上……”
寧錯被打的嘴角淤青一塊,嘴唇也破了溢出血珠,可人看著她卻是笑著的,他此刻緩緩俯身下,魅眸靜靜看著發(fā)火的女人道,“小兔,你吃醋了?”
蕭兔黑著臉,怒氣沖沖的道,“誰吃醋了,我會吃你這個渣男的醋,你少做白日夢了?!?/p>
寧錯看著她笑意不變,然后抬手將氣呼呼女人的小臉,轉(zhuǎn)向了一旁剛才跳舞的女子身上。
后者此刻早已經(jīng)跪在地上,剛才的羞澀清純?nèi)疾灰?,臉上只有恭敬跟敬畏?/p>
蕭兔見此愣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而寧錯此刻抬手,直接在對方臉上一撕,一層假面落下來,露出一張男子的臉。
蕭兔見此眼睛瞪的老大,然后上下仔細(xì)的看著對方。
方才身材曼妙,纖腰長腿,嬌羞純情的人兒,就是眼前的男子?
蕭兔看的驚奇不已,這就是古代的易容之術(shù)嗎?
這也太神奇了,還有這人,裝的也太像了,想著她還想上前去摸兩下。
寧錯此刻卻擺擺手,男子低頭行了一禮,然后快速消失在屋子。
蕭兔的視線追著離開的人,口中還不停的道,“怎么讓人走了,我還沒看仔細(xì)吶?”
寧錯將她的小臉扭了回來,然后再次俯下了身,一雙漆黑妖異的眼睛,此刻靜靜的看著她。
蕭兔被捧著小臉,視線不由的落在他臉上,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被打的淤青的嘴角,竟然還流血了,她一下目光開始游移起來道,“你干嘛,不會是想跟我算剛才打你的賬吧?”
寧錯勾起邪唇笑了下,“是要跟你算這筆賬?!?/p>
蕭兔一聽不干了,大眼睛看向男人道,“剛才的事情也不全怪我吧?我哪里知道那是個男人,再說了,你干嘛要找個男人假冒女人來跳舞?”
她越說越覺得自已理直氣壯,“我不過是想看個歌舞而已,你卻莫名其名妙的搞這么一出,還讓男人假扮女子跳舞,你還跟那個男人眉來眼去的故意做給我看,你想要干什么啊~”
寧錯聽的都笑了,“本座何時跟那個男人眉來眼去了?我當(dāng)時不過是看他跳舞而已,不知道是誰,看人家跳著跳著靠近本座身邊,就突然發(fā)起火來了,先踢了本座一腳,然后迎面又給我一拳,還罵本座是什么渣男,色批……”
蕭兔心虛起來,“……那,那這也是你故意做這些給我看,自找的~”
寧錯聞言妖孽的臉貼近她,“即便是本座故意做給你看了,即便剛才那不是個男子,本座不過是看下歌舞而已,你為什么突然發(fā)怒?”
蕭兔愣了愣,她還沒想過問題的原因。
寧錯見她思索著找解釋的樣子,笑著低頭親了親她的紅唇,一雙幽深的魅眸,妖異動人的似要將人的魂兒給吸出來道,“小兔子,你吃醋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