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某‘惡人’,此刻從她頸窩處笑道,“她那是有眼無珠,哪里知道本座小兔子的厲害!”
蕭兔手肘又撞了男人一下,不過看著榮昌郡主笑意不變,“你一而再的對我下殺手,是不是因?yàn)橛X得我不會殺你?”
榮昌郡主眼睛死死盯著她沒說話。
蕭兔見此紅唇深勾,“你猜對了,這次我也不會殺你?!?/p>
榮昌郡主聞言陰狠的眼里有喜意閃過。
她看著蕭兔的視線里有隱晦高人一等的蔑視。
她就知道會這樣,只要他身后的男人不幫忙。
只要她父親還是東陵王,這個(gè)賤人就絕不敢真的殺她。
蕭兔看著她得意的樣子,笑意不變的只拍了拍手。
瞬間,兩排森然冷酷的黑衣蒙面男子,就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屋子里。
他們以環(huán)繞的形態(tài),站在榮昌郡主身邊,一雙雙冰冷血腥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
榮昌郡主得意的笑僵在眼底,懼怕之色快速出現(xiàn)在臉上。
這些是東廠的暗衛(wèi),他們是寧錯(cuò)的人。
榮昌郡主不敢置信的看向蕭兔,“你怎么可能調(diào)動的了這群人?”
蕭兔紅唇笑意幽幽,“你不是說了嗎,我跟他們的督公有一腿啊。”
榮昌郡主卻不信的尖叫,“就算如此,你也不可能……”
說著她忽然停了下來,視線驟然落在女人身后,一直沒說過話的男人身上。
從始至終她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她現(xiàn)在身處的這個(gè)地方,連著抓她過來的這群人,從來就不是蕭兔的,而是這個(gè)男人。
所以,其實(shí)一直是男人的命令,她才會被抓過來。
寧錯(cuò)此刻還從身后抱著女人埋在她頸窩,像抱著個(gè)寵溺易碎的愛物,連一分鐘不都愿離手。
榮昌郡主見到這一幕,心中還有什么不明白。
其實(shí)比起第一次見,她記憶里,那蒼白非人般恐怖的男人,此刻似乎真實(shí)很多。
最起碼,他現(xiàn)在雖然一樣讓人懼怕,可是看起來更像個(g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