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刻表情意外道,“事情竟然還有這般隱情?”
如果是這樣,那蕭氏哪里是害人,根本就是在救人??!
眾官員聞言大叫不好,王太傅立刻蹦出來道,“皇上,寧督公所言跟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符,微臣覺得督公他是有意包庇其未婚妻的惡行,所以才會故意這么說。
畢竟當(dāng)時大街上很多少人看見此事經(jīng)過,只需要找人調(diào)查取證,就能證明此事如何!”
皇上聞言眉頭一頓,心里剛要升起懷疑時,
寧錯就不緊不慢道,“皇上,臣有證詞證物證人,皇上可一一驗證!”
皇上疑慮頓消,王太傅卻急道,“皇上寧督公的話不可信??!”
皇上聞言立刻不滿的看向他,“不信寧愛卿,難道信你嗎,現(xiàn)在人證物證齊全,太傅,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王太傅臉氣青,什么證據(jù)齊全,皇上難道就不知道,這些所謂的證據(jù),寧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可惜自已空口白牙根本沒辦法說。
還是低估了寧錯那奸賊,竟然這么快就準(zhǔn)備好了一切。
一見王太傅落了下風(fēng),徐御史趕忙出列道,“皇上,就算此事誤會蕭氏,那也還有公主之事,此事可是萬萬做不得假的。
要知道駙馬跟公主和離是真,駙馬還有太傅夫人身上的傷也是真,當(dāng)時可是有無數(shù)人看見那蕭氏動的手?!?/p>
徐太傅聞言立刻哭訴道,“皇上,公主和駙馬自來夫妻恩愛,想必皇上應(yīng)該有所耳聞,公主同臣之子的婚事兒,還是公主央求您親自下的旨意,
去年公主還曾因婚后兩年,自已沒能為駙馬孕育子嗣,而心有愧疚替駙馬納了不少妾侍,公主待駙馬一片真情,這是人盡皆知之事。
公主這么癡情駙馬,如果不是蕭氏故意挑唆,公主怎會舍得毆打駙馬鬧著和離?更何況蕭氏對微臣一家,可是在眾目睽睽下的毒手!”
王太傅說著死死盯向?qū)庡e道,“不知這件事情,寧督公你又要如何替那蕭氏解釋?”
此刻所有人都看向?qū)庡e,等著看他要如何解釋,或者是期待他解釋不出,立刻就能群起而攻之。
其中皇上也看了過去,畢竟對于端陽與駙馬之事,他心里也很清楚。
寧錯此刻緩緩看向質(zhì)問的王太傅,那雙詭美且黑不見底的眼睛,看來時似帶著能讓人永不超生惡念。
王太傅只看了眼,就覺呼吸一窒,渾身發(fā)毛,他這一生,從未見過瘆人的目光。
寧錯就這么看了他一眼,接著猩艷的唇似笑非笑的道,“王太傅說的有理,可太傅不覺得你說的這些,對于一朝公主,還是皇上皇后最尊貴的嫡公主而言,她對駙馬深情卑微到骨子里的所作所為,太過匪夷所思了嗎?”
王太傅聞言臉色微不可見的僵了下,他怎么會不知道,他那個駙馬兒子,可是同他這個父親一起探討不少次,要如何日漸奴役這位端陽公主。
可此事隱秘至極,只有他跟兒子妻子知道,外人是不可能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