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兔勾著紅唇道,“誰家閨女誰心疼,看著吧,我覺的等下還有好戲?!?/p>
寧錯也沒上去打擾,就這么慵懶愜意的抱著女人腰,笑著陪著她看起好戲。
這邊兒榮昌侯已是滿頭冷汗,顯然很明白自已岳父手段,所以聞言后哪里還敢糾纏。
可是他又怎么甘心就這么輕易絕婚,只好再次將目光投向妻子,“紫鴛你快說句話啊,你快跟岳父大人說說,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
季紫鴛卻根本看都不看他,她此刻已經(jīng)醒悟,對這個男人,已經(jīng)再沒絲毫留戀。
榮昌侯見此頓時更急了,“紫鴛你說話啊,我們這么多年感情,你不能這么對我啊,若你,若你實在是生氣,那,那孩子我就隨了你意,我不要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打掉他,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哪想他剛說出這話,季紫鴛當(dāng)真看向他,不過目光卻充滿了鄙夷之色。
而一旁早就被嚇的不敢吱聲的季紫涵,聞言頓時恐懼的朝老夫跑過去,“老夫人救我??!”
臉剛才都被打腫的榮昌老夫人顯然也聽見了,都顧不上臉疼一把護住季紫涵,呲牙咧嘴的叫起來道,“長榮你胡說什么,紫涵的孩子可是你親生的,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是我的親孫,你竟想殺他,你是被季紫鴛那賤婦迷昏頭嗎?”
“賤婦?”
季清河突然開口,然后緩緩的道,“原來老夫人平日里就是這般稱呼我季家女兒的?”
盛怒沖頭的老夫人聞言一下僵住,隨之很是懼怕的道,“親家誤會我了,我,我不過一時口快,我絕不是故意。”
季清河看了她一眼,這一眼連同她身后的季紫涵也一起收進眼里。
季紫涵被這一眼嚇的渾身哆嗦,她不過是季家的家生奴才,也就敢在心善的季紫鴛面前耍耍心機,在季家家主面前平日里那是連聲都不敢吱的。
如今更是做出這種事情,等待她的是什么下場,幾乎是可想而知。
所以現(xiàn)在她必須要保護好這孩子,以此來牢牢拴住榮昌侯府,如此才能保住性命,甚至享受屬于季紫鴛才能享受的榮華富貴。
季清河看著二人道,“念你曾是紫鴛婆母,又年邁昏聵,這次本官可以不計較,只此刻我季家同你侯府已絕親,老夫人說話可要小心些了,不然鬧到皇上皇后那里,怕光是掌嘴是不夠了!”
老夫人聞言嚇的一個哆嗦,可聽他說絕親心中又哪里肯,忍著懼意道,“親家莫惱,是我口誤,是我說錯了話,”
說著裝模做樣打了下自已嘴,跟著急切道,“親家啊,婚事兒咱們可以從長計議,孩子的事情也,也是能商量啊,這樣,只要你們愿意留了這孩子,你們季家提什么要求我們侯府都答應(yīng)。”
榮昌侯聞言立刻大聲道,“娘?!?/p>
說罷眼睛悄悄的朝季紫鴛那里看,說到底心中還抱有一絲留下孩子的希冀的。
季紫鴛瞧見這一幕,突然看著眼前男人,覺得一陣陣的反胃和惡心。
愛了這么多年,沒想到,竟愛的是這么個東西!
她不用父親再幫她多言,只看著榮昌侯道,“你不必再來試探看我,我絕婚心意已定,說句實話,我現(xiàn)在看見你,只覺得無盡的厭惡和惡心,所以孩子你留不留其實我根本不在意,
作為你我恩斷義絕的禮物,我也送你一句話,我季紫鴛不孕是假,我也不是不能生,只不過是同你生不出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