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沒興致屠戮無辜,那他在朝堂,想殺多少蕭兔都無所謂,因為那是權(quán)力與政治的旋渦,是善與惡失去界限的地方,所以他就算殺瘋了,她都不在意!
寧錯此刻表情很異樣,他歪頭靜靜看著懷里的女人,然后雙手從后面擁住她的細腰,將精美性感的下巴,壓在她小小的頸窩上,猩紅的唇角緩緩勾出這世間最純稚的惡笑,“小兔子,怎么辦,本王突然好喜歡你~”
蕭兔沒看這個變態(tài)兮兮的家伙,而是笑挑著美眸,有些得意道,“那巧了,我也很喜歡我自已!”
話音一落,頸窩處就傳來一陣抖動。
蕭兔感覺的到對方是在笑,不過卻沒發(fā)出聲音。
對于老公是反派,偶爾病嬌變態(tài)一下,蕭兔表示都能理解!
無它,誰叫人家長的好吶,她對美人一貫很優(yōu)待!
一副大度寬容妻主模樣的蕭兔,突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好像衣服突然漏了似的。
她不明所以的轉(zhuǎn)過頭,然后瞬間嘴角抽了下。
只見站在她的身后處,某個正笑著的混蛋,竟然將她整個后背裙子,從中間一撕為二。
現(xiàn)場讓她體驗了一把什么叫風(fēng)吹屁屁涼~
蕭兔,“……”
蕭兔陡然深吸了口氣,然后閉上眼睛,冷靜冷靜,他是美人,他是美人,他是美人~
蕭兔在睜眼,“人果然感覺好多了”
,于是她頂著涼颼颼的屁屁,美艷的唇角,露出可【可怕】愛的笑意,問向俯在她頸窩里正忙的流連忘返的男人道,“夫君,能解釋下你為什么要把我衣服撕開嗎?”
寧錯猩紅的薄唇間,正咬著個白嫩嫩的小耳垂,聞言微抬狹長危險,霧氣繚繞的黑眸,卷著的舌尖,聲音模糊,“夜黑……風(fēng)冷,更深……露重……”
蕭兔腦門立刻蹦出個大大的井字,“所以你是怕我太冷,才特意幫我把衣服撕爛的??”
這次沒回答,因為男人很忙,從頸部部,已經(jīng)開始朝美背而去了。
蕭兔吸氣,覷覷眼兒看他,“咱能先別吃了嗎?”
寧錯終于微微抬頭,只露出一雙狹美詭艷的眼睛,話語幽幽道,“不能”
蕭兔,“啥???”
她還以為自已聽錯了呢,明明做錯事的人,竟然還敢如此理直氣壯??
心里正想著哪,一雙蒼白修長又性感的大手,突然順著撕開的衣服,左右兩邊同時滑到了前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