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紫涵臉色難看,就算她上趕著巴結(jié),可也沒被人這么羞辱的,她不由壓著火氣道,“我一片誠心前來,督公夫人你話也不能這么說吧!”
“不能這么說啊?”
蕭兔摸摸下巴,想了下道,“爾,堪驚小兒啼,能開長者頤。
未出庭前步,額頭已到畫堂前。
去年一滴相思淚,至今還未到腮邊。
怎么樣,這樣可以了吧?”
一旁眾人聽的全都“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
而季紫涵人一張臉已經(jīng)氣的鐵青,她說讓對讓不能那么說她的意思,是指責(zé)對方怎么能這么羞辱她,而不是讓對方換個詩情畫意的法子,又罵她一遍!
季紫涵心中又恨又怒,真恨不得大聲怒罵回去,然后狠狠甩袖離開,可是心中實在又不愿放棄這天賜良機,所以咬緊牙根決定忍下這口氣,臉都忍的扭曲了!
蕭兔看著她青黑交加的臉,挑眉道,“你怎么不說話了,臉色也不好,是不是覺得我改的不好,不用擔(dān)心,本夫人這里還有,丑女效顰,還家驚四鄰,臉大乎……”
季紫涵聞言差點氣死過去,捂起胸口,急聲打斷,“不必改了,夫人,夫人剛才說的就很好!”
蕭兔卻不信道,“很好?那你為何不笑?”
季紫涵捂著胸口手用力抓緊,臉更扭曲,她現(xiàn)在能笑出來,才算是見鬼了,扯著氣的七竅生煙的臉,僵聲道,“督公夫人風(fēng)趣了,你,您,自個兒高興就好了!”
蕭兔卻不肯,“不要,我要你跟我一樣高興!”
季紫涵,“……”
花園百花怒放,婦人間有人急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