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聞言眼睛瞪了瞪,“可,可現(xiàn)在外面到處東廠的人,他們正在殺人…”
女人冷酷的道,“不必管他們,派些人小心打探就是!”
侍女低下頭去,“屬下的意思是,東廠現(xiàn)在見人就殺,就算打探的到消息,也不可能活著送回來的”
女人臉色陰冷下來,“你這是害怕了?”
侍女慌忙跪下,“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怕派人出去,死還是小事,可萬一被抓,會暴露了您的身份…”
女人聞言森然一笑道,“都到了這個時候,本宮還能瞞得住嗎?”
侍女頓時哆嗦了下,“可總歸是沒人能指證您的,可若是咱們府上的人被抓,那就是鐵的證據(jù)!”
女人此刻冷冷的盯著侍女,她暗恨自已手下這副貪生怕死的樣子。
心中又有些僥幸的想著,寧錯連問都都沒問,就如此不管不顧的殺人,也算是幫她全部滅口了?
畢竟,知道她身份的也只有派去刺殺的各大頭領。
若是,若是這些人都死了,是不是就能……
不,她太想當然了,寧錯是什么人?
就算不提寧錯,蕭兔那個女人哪?
她的手下可是親耳聽到了她的聲音了。
所以,為今之際,她不應該在這里想著看蕭兔死沒死。
畢竟這件事兒,明天自然見分曉。
她現(xiàn)在真正該想的是,是她暴露后會有什么后果?
是了,她差點就被憤怒沖昏了頭了!
女人驚然醒悟過來,然后瞬間滿身的冷汗。
她突然轉身,腳下步伐無比快速朝樓下沖去。
侍女見此一愣,滿是不解,可是也不及多想快步的跟上。
明月晦澀,夜色朦朦,寂靜的長街下。
容貌妖孽詭艷的男子,華麗無比的紅色長袍,隨著夜風輕柔的擺動,他此刻抱著懷里一個臟兮兮的女人,正緩緩的走在夜色之下。
男人身前,有人舉著精美的宮燈,身后跟著無數(shù)的黑衣男子,就像是一群夜下勾魂的鬼魅,正在錦衣夜行。
男子懷里的女人,此刻支著小手,美眸懶洋洋的道,“你就不能放我下來,這么多人都看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