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流云哼了聲,“你們倆真不愧是夫妻,還真是夠了解彼此的!
寧錯猩唇勾出弧線,“你這張嘴,也不盡是廢話!”
寧流云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這是夸你們夫妻倆吶?
心里雖然這么吐槽,可是說起這事兒,他臉上仍還殘留著不少的難以置信。
他不過就是笑話謝玉龍說蕭兔是什么神算,然后就看笑話的邀請女人驗證了下。
蕭兔很爽快就答應了,然后她甚至都沒動手,就只在路上隨意一指某個路人,告訴他一會兒這個人要如何如何倒霉了。
他聽完自然不會相信,可蕭兔告訴他,若是他不信,可以代替對方要做的事!
所以,不信邪的他,就這么爽快的答應了,而且還是杠上的連翻驗證多次。
然后一整個下午,他就經歷被馬車創(chuàng)飛,被拉貨的沙包砸中,被人當成小偷追打……等一系列慘不忍睹的事兒。
最后是以他五體投地寫了個大大的服字,女人才肯放了他。
說起來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偏偏回來寧錯這家伙也不當人!
他正顧影自憐,寧錯懶懶的道,“閑話說完了,說回正事兒,你近來也無事,去幫本座做件事兒!”
寧流云翻著白眼道,“不說我現在被你女人搞成重傷,就單是我來京城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恭賀你大婚好不好,
這些年,我在南邊兒被你奴役的跟頭驢似的,一年四季連一天休息都沒有,現在好不容易來京城了,我要休息,我要放假,你休想再使喚我!”
寧錯好似什么都沒聽見道,“替本座去東陵跑一趟!”
寧流云聞言立刻跳腳道,“什么,你讓我去東陵那老東西的地盤,你不會是想我過去弄死那老家伙吧?
我去,你是不知道那老家伙把東陵經營的跟烏龜殼似的,你這是想讓我送死啊,我不去,絕對不去!”
回應他的是妖孽的男人幽幽一笑,然后眼睛又青了一塊,“臥槽,寧錯你不是人啊,哎哎哎,別打臉啊,別打臉,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寧錯重新坐回王座,姿態(tài)甚是慵懶的給自已斟杯酒,享受的勾唇輕抿了口。
寧流云頂著青黑的眼圈,羨慕嫉妒恨的看著他道,“哎,我說寧大督公,你媳婦這么厲害,簡直對你來說就是一大殺器啊,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寧錯喝著酒的艷唇悠悠一笑,“本座很幸運!”
寧流云白眼差點翻到后腦勺,“你不秀恩愛會死啊,我是問你就沒什么想法嗎?”
寧錯猩唇一笑,狹眸懶懶的看過來,“什么想法?”
寧流云切了聲,“你少裝了,我的這位女主子,對于任何人來說意味著什么,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有她在手,簡直是一大殺器,不管是控制百官,收攏民心,都將變得輕而易舉,對你的大計……”
寧流云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看著面前看著他的男人,唇上的笑已經變了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