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話,殿內(nèi)的小樂子跟寧流云哪里還坐的住啊,兩人齊齊沖出了門外。
主子爺跟主子夫人全丟了,他們的天都要塌了啊!
!
另一處,夕陽西下,晚霞如煙!
橘紅色的光,將天空染出美麗的光暈,又曼妙的灑在動人的大地。
一望無際的曠野上,溫柔的風像似姑娘的手,輕撫過萬物的臉龐,帶著自然清新的味道。
只是在這讓人心曠神怡,寧靜自在的野外風景中,此刻正有兩道萬分不和諧的身影。
而且,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天上那個趴著一個奇怪的風箏,手中拿著個斷裂的操作桿,人癱在那里,水靈靈的大眼,此刻有氣無力耷拉著,花瓣似的紅唇,也軟軟的微張,表情頗有些生無可戀。
地上的那個動作就比她激烈多了,一身稠綠繡白牡丹的春色長袍,本是優(yōu)雅奢華尊貴,此刻卻布滿褶皺凌亂無比,衣服更因為狂奔的動作,被清風都吹出了凌冽的“颯颯”
聲。
男人此刻正仰著頭,一雙詭譎狹長的魅眸,一直盯著高空上的女人,他跑的又快又急,身后華麗的烏發(fā)被風吹的凌亂飛舞,腳下的軟泥,被踐踏過后,飛起了無數(shù)的泥巴點,濺上男人精美繁復的長靴,也飛濺上雪白的綢褲!
每當風箏降低不少的時候,男人就會運起功力一躍而起,朝著風箏上的女人飛速沖去。
可每次都堪堪失之交臂,怎么都抓不住飛在天上,左搖右晃的那個人!
蕭兔看著又一次一躍而起的男人,頗有些無奈的開口勸道,“啊錯,要不算了,你別再蹦了,都蹦了一路了,你休息一會兒,我在上面其實~也挺涼快~”
寧錯此刻額頭布滿了熱汗,眉頭卻微蹙著道,“本座不累,就是為什么本座總是抓不住你?難道是本座跳的還不夠高?”
蕭兔聞言默默的看他一眼,“已經(jīng)很高了,你都跳過一座大山了,我還從沒見過你這么能蹦的人!”
寧錯狂奔的腿抽了下,差點摔倒,他頗為無奈的看著女人,“小東西,這個時候了,還調(diào)侃本座,想不想下來了?”
蕭兔小嘴癟了下的攤攤手,有氣無力道,“我想下去,上面有點兒冷,我還想吃飯,肚子都餓了~·”
寧錯看著她那樣子,魅眸中露出寵溺的縱容,“好,別著急,為夫很快就接你下來!”
蕭兔眨巴了下眼,“你還要蹦啊?你都蹦了兩個多時辰了,這行不行???”
寧錯魅眸幽幽的看向她,“本座行不行你不知道?”
蕭兔立刻投降舉起了下手,“行行,你最行了,我知道我的啊錯最厲害了~”
寧錯看她左右扭動的身體,提醒道,“別亂動,小心掉下來!”
蕭兔卻扭的更厲害道,“掉下來也好啊,你還能試著接著我啊,可我現(xiàn)在被纏在上面了,哦~,說起這個,還是我為了安全,特意設(shè)計的,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