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善聞言,嘴角抽搐了下。
蕭兔卻扯著她搖晃起來,“小明你說啊,是誰會如此狠心對我啊?”
李明善被搖的的頭大,“……是寧錯!”
蕭兔立刻就嚎起來,“對,就是個那個狗男人,我如此完美的女人,他竟然舍得騙我,嗚嗚嗚……”
李明善滿頭黑線,任勞任怨的將人抱起來,然后放到椅子上。
蕭兔屁股剛沾上凳子,人頓時就支楞坐直了身體,然后拍著桌子大罵道,“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還敢騙老娘,也不看看自已什么樣子,就那個壞事做盡,又悶騷邪惡,還動不動變態(tài)犯病的家伙,誰受得了他?也就是我,人美心善,不嫌棄他是個神經(jīng)病,可他竟然這么對我,嗚嗚嗚……”
說著人趴在桌面,臉上表情也變成了難過,整個人柔弱無力的趴在桌面,傷心欲泣的道,“我終究是遇錯了人,一腔真心錯付出去,落的今日這般凄慘下場,愛情就像是墳?zāi)?,埋葬了我真心我的未來,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愛情只是一種感覺,愛情只是一個錯覺,愛情是我們的感覺出現(xiàn)了錯覺所致的幻覺……
李明善看著她樣子,只覺得一陣陣的窒息,然后她深吸了口氣,抬手摁住自已正一跳一跳的眉心。
蕭兔此刻已經(jīng)又換個表情,她怒火中燒的道,“還以為是什么夫妻恩愛,搞了半天其實是我們倆在偷情,呸,渣男,怪我太年輕,是人是狗沒看清……”
小脂端著醒酒湯過來,擔(dān)心的開口道,“明善姐姐怎么樣,王妃她沒事兒吧?”
李明善扶著額頭道,“這種時候一般有事兒的那都是別人,比如是我!”
小脂掩唇偷笑了聲,“我醒酒藥里放了安神助眠的東西,一會兒王妃就睡了,到時候明善姐姐就解脫了?!?/p>
說完溫柔的哄著蕭兔喝了下去,之后女人很快就迷糊睡著了。
李明善見此立刻松了口氣,然后彎腰將人抱著送到了床上。
“小脂你回去睡吧,今晚我守著就好?!?/p>
“不用,我本來跟著王妃近日都是快凌晨才睡,還是跟明善姐姐一起守吧。”
兩人相視一笑,也不再多言。
翌日,太陽溫暖照著小院,一朵朵桃花隨著風(fēng)在飄動。
紅香暖帳的柔軟大床,喝醉的蕭兔慢慢的睜開眼,隨之立刻感到頭上一陣陣脹痛。
宿醉還真難受,都怪那個狗男人大騙子。
心里狠狠唾棄了某人一遍,她的神色這才好起來。
小脂上前貼心的將熱毛巾遞來,“王妃難受趕緊敷敷吧!”
蕭兔接過便耷在腦門上,然后睜著大眼睛朝外看了眼,“看天色都下午了吧?”
小脂走過去幫她摁著頭道,“是啊,王妃今日可有什么安排嗎?”
蕭兔撅起了小嘴兒,“沒精神沒心情沒力氣!”
小脂充滿心疼的道,“那今日咱們就好好歇著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蕭兔立刻笑著埋進她懷里,“還是我們小脂好!”
李明善此刻走進來,手里托著熱湯,“崔嬸來了,特意給你熬的酒后治頭疼的藥湯,快喝了吧!”
蕭兔接過一口悶了,然后總算舒服點的松了口氣。
李明善看了她一眼道,“既然昨日你知道那位是假玉王,那也該是時候想想真玉王的事情了。”
蕭兔卻無甚興趣,“想他做什么,寧錯那個混蛋之所以能趁虛而入,我粗心是一部分,他別有用心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就是這位婚后,根本連見我一面都沒興趣的真玉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