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性殘忍,手段狠絕,血腥冷酷,是個不折手段,極陰暗恐怖的宦臣。
這京城一街,不過是這幾年他殘酷暴行下,一個小小的縮影,其間只會有更多見不得光的陰暗之事。
這些年他一步步坐上大昭朝的督公千歲,那是踩著無數(shù)人的鮮血尸骨爬上來的,至今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更加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在朝堂上把持朝政,玩弄權(quán)術(shù),羅織罪名,鏟除異已,私底下培植勢力,豢養(yǎng)軍隊(duì),已經(jīng)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說完玉王一把抓住蕭兔的肩膀,“蕭兔,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就是個殘忍嗜殺,滿手血腥,心思陰沉,恐怖可怕的叫人毛骨悚然之人啊~”
蕭兔看著越說越激動的玉王,“王爺,其實(shí)你……”
話又還沒說完,馬車外忽然傳來異樣聲。
蕭兔似有所感,掀開簾子朝外看去。
老遠(yuǎn)的瞧見,一群衣裙華麗的女人,正湊在一起,對著他們的馬車指指點(diǎn)點(diǎn)。
蕭兔聽不見她們說什么,卻能看見她們頭上,正斷斷續(xù)續(xù)的冒出不少字。
“那不……玉王妃嗎?”
“……真是不要臉,蕩婦,簡直是敗壞婦德…”
“……勛貴之家的出來的,……不要臉的事兒……”
“……皇親貴胄……娶了……蕩婦為妻……”
“……要我說,……淫婦……浸豬籠……”
玉王也看了過去,他是習(xí)武之人,顯然是能聽清的,頓時臉色冰冷的朝外道,“豈有此理,來人,把那群女人趕……”
他話還沒說完,議論的這群婦人身后,忽然出現(xiàn)一片黑色披風(fēng)之人。
滿身肅殺冷酷,正是東廠的番子。
對方?jīng)_過去什么話沒說完,挨個捂住這群女人的嘴,就拖去了陰暗的角落處。
然后就是一聲聲的慘叫跟血腥!
玉王看見這一幕,頓時站起了身,蕭兔此刻卻放下了車簾。
她轉(zhuǎn)眸看向玉王,然后勾起紅唇輕淺一笑道,“王爺,你剛才說了寧錯那么多,有沒想過一件事兒,那就是,我,蕭兔,本身也不定是什么好人~”
玉王聞言皺起眉,想說話,
蕭兔卻繼續(xù)道,“對于寧錯此人,我就一句話,那就是……”
她說著美眸彎起一絲笑,“可不可怕我不管,我就喜歡這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