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他們?nèi)套×瞬桓?,就除了寧流云,這貨慣來是個不怕死,所以一下沒忍住就咧了嘴。
身邊兒兩人頓時狠狠的掐他一把,寧流云一下疼的呲牙咧嘴。
這一幕轉(zhuǎn)開視線的寧錯沒瞧見,蕭兔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看來流云公子是有話想說了,那此事就由你告訴本夫人吧?”
他說就他說,他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慘,就是為了這件事兒,反正毒打都挨了,又是蕭兔親自問他,諒他堂哥也無話可說。
于是寧流云直言道,“我會挨打,是因為我給主子下了萎藥!”
蕭兔聽的整個愣住,懵懵的扭頭看向?qū)庡e。
寧錯收到她的視線,立刻對她認真道,“是這個混賬做的,所以夫人你可明白了,本座對你怎么會不行,本座的能力強到你無法想象,本座可以……”
蕭兔沒聽他準(zhǔn)備長篇大論的說完,轉(zhuǎn)頭看向?qū)幜髟?,“所以是你給他下了藥?并不是他突然不行了?”
寧流云看了眼剛開個頭,此刻卻沒了聲的男人,差點沒憋住笑出來,想想讓他吃藥那幾日男人卻夜夜笙歌,現(xiàn)在有人治了吧?
于是口中就道,“當(dāng)然,主子他年輕力壯,身強體壯,又武功蓋世,怎么會突然不行?他那不是不行,他是不要太行,行的我們手底下這群人跪著求著抱著他大腿讓他不行一會兒都拉不?。 ?/p>
大殿內(nèi)頓時一靜,小心的去看自家主子爺。
后者臉黑了下,卻沒插話!
而蕭兔也咳了聲,“所以前幾天,你們家爺一直不對勁兒,是你們不想讓他圓房?”
寧流云朝著她笑了,打開扇子自作風(fēng)流,“夫人慧眼如炬啊,那幾日我等費盡心機,絞盡腦汁,才讓主子答應(yīng)我們喝藥禁欲,可轉(zhuǎn)頭夫人對他勾勾手指,我們向來一言九鼎的主子爺就什么承諾什么最厭言而無信之徒連同他的褲子都跟著一起拋飛出去了!”
蕭兔,“……”
小樂子跟李太醫(yī)聽的瞪直了眼,這貨是真皮又癢了吧,
仗著夫人在這里鎮(zhèn)著,敢這么說主子,就不怕主子之后找他算賬?
想著倆人再次悄咪咪的抬起頭看,高位上男人的臉果然又黑了不少,不過還真是忍著沒發(fā)作!
蕭兔囧了一會兒,然后道,“所以你們給他喝藥,然后又下了萎藥,都不是因為他不行,而是因為他太行,那我給他喝的那些壯陽藥……”
寧流云再也憋不住的大笑起來,“堂嫂,你這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嗎?
我們家這位主子爺從始至終,從來就沒有不行過,他是因為被下了藥才出了問題。
而你,還給他喝那些強效壯陽的藥,還是一天三頓的喝,他這邊兒喝完了轉(zhuǎn)頭又要喝李老頭的萎藥壓制,
偏偏他為了哄你高興,一次都沒拒絕過,一頓不拉的天天喝,喝的人都成這副鬼樣子樣子了。
這可是我們聞名天下殺人如麻的寧大督公啊,他在你手里都快被玩壞了,
自他認識你開始,一個活脫脫準(zhǔn)備滅世的大變態(tài)都被你變成沙雕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