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純恨的那年。
我把江敘懷孕的小情人推下了樓,導(dǎo)致她當場流產(chǎn)。
為了報復(fù)我,他硬生生捅傷了我子宮,讓我徹底失去做母親的權(quán)利。
我不遑多讓,砍斷了他的小拇指作為祭奠。
我以為我們會互相折磨直到死去。
不曾想沒多久。
他開車帶我到了懸崖峭壁之上。
扔出一張離婚協(xié)議。
“歡兒在做試管嬰兒了,她為我付出了很多,我要給她一個家。”
“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p>
“一,我們一起跳下去,生死由天定。”
“二,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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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你是聰明人,知道該做什么樣的選擇。”
江敘指尖輕敲在方向盤上。
沉悶的噠噠聲像是在為我的回答做倒計時。
就像之前我害虞歡失去孩子。
他暴戾捅傷我子宮那樣。
我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他居高臨下站在我面前。
看著腕表倒計時。
“十?!?/p>
“九。”
“八。”
直到數(shù)到一,他才不緊不慢來喊保鏢送我去醫(yī)院。
不忘提醒,“保住她的命,至于壞了的子宮,就沒必要留著了?!?/p>
他說,我害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我傷了子宮,再也做不成媽媽,這才算公平。
我在醫(yī)院做手術(shù)醒來。
穿著病號服的虞歡得意的找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