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驚婉看著男人消失的身影,趕忙起身,慌亂地把衣服整理好,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略過浴室的門往外走。
整個過程她緊張地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推開出房間的門,高度緊繃的神經,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只想快點逃離。
還好門外沒有守著的人,下了電梯,一路捂著頭巾走出會所。
直到坐上出租車,她才松了一口氣,望向車窗外,心中幾乎確定了,楚寧就是在那里消失的。
按照母親臨終前的囑托,她來到迪拜找她素未謀面的父親。
下飛機時,一個年紀跟她差不多大的男人過來接機,對方說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男人把她送到酒店,說辦完事會帶她去見他們的父親,
趙驚婉在酒店等了他半月有余,對方都沒有再現(xiàn)身。
而就在一周前,她接到楚寧的求救電話,
對方語氣急迫,慌張的話語,明顯有什么人在追她,只說了她所在的地址,再沒來得及說更多信息。
通話中斷后,她有打過當地警方的電話,可最后得到的回復是,并沒有沒有在那家會所找到人。
迪拜并沒有楚寧的入境信息,
無法聯(lián)系大使館尋求幫助,她只能跑到那家會所打黑工,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蹤跡。
到底是年紀小,她沒想到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不敢想,如果沒有逃出來,她最后的結局,會不會也是這么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異國?
那家會所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在做人口販賣的買賣,也說不準的。
不敢再冒然聯(lián)系警察,趙驚婉害怕,如果警察本就知道那些勾當,那她就會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可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其他辦法呢?
洛津怎么也想不到,自已竟然被一個小丫頭耍了一通。
從浴室出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臉色沉得快要滴水,緊咬的牙關,眸子里滿是透著寒意的陰冷。
經理被叫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關于那個逃跑的女孩,他是一問三不知的。
趙驚婉來會所不到一周,一個打黑工的,他們知道的信息有限,除了身份,其他一無所知。
卡爾經理額頭冒著冷汗,偷瞄男人陰晴不定的臉色,內心忐忑不已。
洛津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捏著幾個證件,里面有一本學生證,一看就知道是誰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