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了過來,一邊打還一邊罵,趙驚婉從她略帶口音的英語中,零碎地提取到一些信息。
原來這位黑皮女人的男朋友是個華人,戀愛期間騙她合伙做不法生意,現(xiàn)在人跑了,留她被抓進來頂罪。
黑皮女人一肚子火沒地方撒氣,看到趙驚婉那一刻,就忍不住想瀉火了。
牢房里其他人都在看熱鬧,面對戰(zhàn)斗力爆表的黑女,趙驚婉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任何話語都是無用的,對方只想找個人發(fā)泄情緒。
沒一會,黑女就把她拖到地上騎著輸出。
直到獄警押著新人進來,看到這個場景,什么都沒問,直接把兩人一起關(guān)進單人小黑屋,關(guān)了禁閉。
禁閉室的環(huán)境更惡劣,狹小的空間僅能容下一人,里面冰冷潮濕又惡臭。
一頓飯一張餅,吃不飽就餓一整天,夜里身體就承受不住,高燒不止,頭皮隱隱作痛,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疼。
趙驚婉蜷縮地倒在地上,腦子昏昏沉沉的,絕望壓抑,她不知道自已還能不能走出這里
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再出來的時候,有警察把她帶到審訊室,過程中反復問她一個問題,毒品藏在哪里。
她回答不出,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回答,在她身上發(fā)生的一切,包括楚寧的失蹤,和會所里看到的那些經(jīng)歷。
但警方核實過,迪拜并沒有楚寧的入境記錄,
她又是個打黑工的,身份本就不做好,什么證據(jù)都沒有,沒人相信她說的話。
高強度的審訊,讓她有些崩潰,就在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又被重新關(guān)回通間。
在里面待了半天不到,有獄警叫她的名字,
說是有人來探視,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
對方穿著西裝,文質(zhì)彬彬,看到她后,禮貌地點點頭
“趙驚婉小姐?!?/p>
“你是”
她虛弱地問。
男人不茍言笑
“我來保釋你,手續(xù)在辦了,很快你就能出去了?!?/p>
確定她人沒事后,男人起身就要離開,趙驚婉忙地喊住他。
“是謝赫讓你來的嗎?”
男人推推鼻梁上的眼鏡,表情有些嚴肅。
“我叫莊澤,不認識你說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