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第二次了
同一個人身上栽了兩次,還是被一個慫包給騙過了。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泛起的暴戾,
怪他自已,被那小婊子的外表迷惑。
什么柔弱,什么眼淚,什么楚楚可憐,都他媽是裝的。
洛津冷冷一笑,舌尖抵了一下腮幫,
跑,最好跑遠點,躲到一個他抓不到的地方。
不然,再被他抓到,他一定會卸了她的胳膊和腿,扒了她的皮,做成標(biāo)本擺在櫥窗里展覽。
周正看了眼身旁的男人,那雙漆黑的眸噙著讓人猜不透的心思,
但渾身散發(fā)的戾氣,他還是能清晰地感知。
跟在老大身邊近二十年,深知他的行事風(fēng)格,
做事狠厲,不留余地。
不管合作伙伴還是競爭對手,都是能避則避,對他退讓三分的。
在中東混到今天,從軍火走私做到今天這么大,洛津從未失過手。
今天卻被一個看似柔弱的中國丫頭給耍了。
無法想象此時男人,正醞釀著怎樣不可遏制的怒火,
只知道,老大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小姑娘,
就算掘地三尺也會把人挖出來,然后一點點折磨,直到消解心頭怒氣。
逃出生天的女孩,正在車水馬龍的街道,憑借亂七八糟、橫沖直撞的車技,奇跡般地甩掉后面跟著的警車。
緊張的情緒并沒有緩解,心臟跳動的頻率前所未有的快。
她也是在賭,上次莊律師跟她說,那棟別墅周圍很可能已經(jīng)被監(jiān)控了,
這時候誰去,誰就是重點嫌疑對象。
所以她賭了一把,賭那個男人不知道別墅有什么,賭上次機場的報復(fù),只是巧合
沒想到她賭對了,洛津確實不知道毒品的事情。
機場的舉報,逼迫她自首,完全是巧合,只是在惡意地報復(fù)她的逃跑。
一切都這么剛剛好,趙驚婉差點哭出來,她真的逃出來了
是媽媽在天上保佑她的吧?讓她如此僥幸地從那個男人手里跑掉。
車子一路飆到約定的地點,小型的停機坪,正停著一輛直升機,莊澤見她出現(xiàn),立馬把人拉上機艙。
知道警察困不住那個男人多久,最多就是帶回去了解一下情況,馬上就會放人,所以他們得盡快離開。
直升機起飛的速度很快,看著距離地面越來越遠,趙驚婉心情復(fù)雜,一路激蕩的情緒,讓她有些恍惚,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