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下次來能不能帶一些衣服,他穿的”
說著她往房間的方向指了一下,又低聲說。
“不要帶扣子的,你懂吧?”
周正不理解地皺起眉,怕他拒絕,趙驚婉立馬加了句。
“是他要求的!”
脫口而出的謊言,她心虛地抿起唇角。
每天照顧他,根本避免不了近距離的接觸,她總控制不住自已的視線,
洛津倒是沒怎么對她動手動腳,除了折騰她伺候自已,沒有其他過分的舉動。
但是,一看見他衣衫半敞的樣子,就就
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
更讓趙驚婉苦惱的是,
最近,她晚上做夢,都夢到了同樣的場景,她在夢里偷窺人家!
醒來后,趙驚婉就覺得自已生病了,是心理疾病。
為了防止自已再這么病下去,她就想到這么個辦法。
洛津從來就沒對穿衣,有什么古怪要求。
平時就穿得隨意,除了正規(guī)商業(yè)酒會,他會穿正裝,大部分時候,身上都是各種各樣的運動裝。
部隊出來的,糙慣了,又經(jīng)常要跟武裝組織打交道,日常功能性,最接近作戰(zhàn)服的,除了沖鋒衣,就是登山服。
要么就是最基礎的短袖上衣,中東天氣熱起來要人命,沒任務的時候就穿得更簡單。
周正之前準備的襯衫,是為換藥方便。
雖然不解老大的要求,但他還是點頭應下了。
趙驚婉松了口氣。
大概在伊朗待了一周左右,洛津接了一通電話,臉色不太好,趙驚婉聽周正說明天下午他們就要回迪拜。
要走了。
她還不知道謝赫是不是還活著,更不敢問房間里的兩個人,莫名有點懷念賽圖在身邊的時候,如果她問,他一定會告訴自已的。
第二天,周正是上午過來的,趙驚婉以為他們馬上要走,就坐在沙發(fā)里等。
房間里,周正把帶來的衣服遞給男人,隨便匯報了點不太重要的消息。
“楚晉州找到了,要把人控制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