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講的是宇宙起源,安安看的眼睛都不眨。
今年我生日,顧校長送了我一本手繪本,是她自己畫的,里面有安安在操場上跑步的樣子,有我在會議室里發(fā)言的側(cè)影,最后一頁畫著三只手疊在一起,旁邊寫著“我們”。
安安搶過去翻了半天,神秘兮兮的說:“爸爸,顧阿姨畫的真好,但我知道她最想畫什么?!?/p>
“想畫什么?”我好奇的問他。
他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想畫你們倆的婚紗照唄?!?/p>
我臉一紅,追著想揍他,他笑嘻嘻跑開了。
鼎峰的年度晚宴上,顧校長作為教育合作方被邀請出席。
她穿著禮服站在臺下,看著我在臺上致辭,眼神里的欣賞藏都藏不住。
下臺時她遞來一杯香檳,聲音溫柔:“承越,你站在臺上的時候,太奪目了。”
一個月后,顧校長在安安的“助攻”下向我表白了。
她包下科技館的星空劇場,當全息星圖在我們頭頂鋪開時,她真誠的說:“承越,我不想只做看你發(fā)光的人,想做陪你度過一生的人?!?/p>
一年后,我在馬爾代夫的海邊向她求婚,她高興的同意了。
婚禮那天,安安穿著小西裝當花童,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新婚妻子居然是著名物理科學(xué)家顧老的獨女,我娶她算是娶了個“學(xué)術(shù)豪門”。
婚后有了顧老實驗室的加盟,我公司的股票一路猛漲,不到一年就成為了行業(yè)里世界領(lǐng)先的企業(yè)。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感受到,受傷后還能有去愛人的勇氣,我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