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黎月虛弱到有些蒼白的臉,我也不再跟她爭執(zhí)。
到半夜時,黎月體溫果然又反復(fù)。
我給她吃下退燒藥后,也是被折騰出一身汗。
有著輕微潔癖的我看向睜著一雙大眼睛的黎月。
“可以在你家洗個澡嗎?”
黎月一雙耳朵紅起來。
“可以,衣柜里有沒穿過的衣服?!?/p>
我還以為她是發(fā)燒,也沒在意。
洗完澡后我在沙發(fā)上躺下。
翌日一早,我被門鈴聲迷迷糊糊吵醒。
看了眼時間,才七點半。
我揉了揉眉心,嘟囔著:“這個點,誰???”
然而那門鈴聲一直沒停。
折騰一夜,我腦子現(xiàn)在還是懵的。
下意識就起身過去將門打開。
門外,一個話筒懟上來:“surprise!月姐!”
我看著門外大群扛著攝影機的工作人員,腦子嗡的一聲,炸了!
門外的人群也是瞬間懵逼。
一時間,場面鴉雀無聲。
下一秒,我啪的一聲,冷靜地將門關(guān)上。
門外,拿著話筒的主持人小齊小心翼翼問身邊的人。
“我沒看錯的話,剛剛那個……是霍書硯霍天王?”
眾人面面相覷,卻是不敢說話,因為……他們現(xiàn)在還在直播。
……
這邊,我進房間冷靜地叫醒黎月:“你之前說你錄的那個綜藝是什么?”
黎月揉了揉一頭亂發(fā),一臉懵。
“好像是什么生活綜藝,直播當(dāng)紅藝人的工作和生活什么的……”
直播?我腦子有些暈眩。
我再次追問:“你確定是明天?”
黎月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小心翼翼道:“怎么了?”
我冷靜的面孔終于皸裂,幾乎是木然地道:“剛剛門外來了個攝制組,我去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