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天遠遠看著我,神色小心翼翼。
我復(fù)健時,她也會遠遠陪著。
有一次,我在走路時,走得太急,不小心摔倒。
醫(yī)生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沖上來將我抱起。
她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一張臉比我還白得嚇人。
我看著她,終于開口:“傅語桐,你不必如此?!?/p>
傅語桐手一緊,嗓子發(fā)?。骸拔抑牢疫@行為看起來荒謬又可笑,書硯,我不想打擾你,我只想好好守著你?!?/p>
我推開她,嘆了口氣:“我覺得你現(xiàn)在的狀況,應(yīng)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p>
傅語桐露出一個苦澀自嘲的笑:“看過,從你離開以后,我一直在看?!?/p>
可是沒有用,醫(yī)生說她困在了自己給自己設(shè)的囚牢里。
我愣了愣,沒說什么,兀自離開。
傅語桐長相氣質(zhì)極出眾,對人又十分溫潤有禮。
不少人都對她很好奇。
這日,在病房里,正在打掃的護士又看見正在花園里望著這扇窗戶的傅語桐,好奇地問我。
“那個女人看起來似乎很悲傷,阿書,她是你的什么人?”
我想了想,淡淡道:“前女友。”
對于自己如此平淡地說出這個稱呼,我先是詫異一瞬,隨即便釋然。
護士感慨:“她是來找你求復(fù)合的嗎?看起來還挺漂亮的呢!”
我目光從手中的書上挪開。
想起什么似的,挑眉問:“那你覺得,她漂亮還是黎月漂亮?”
小護士認真思考:“不一樣的風(fēng)格呢?黎月的長相我覺得更好看。”
另一個護士插嘴:“可是我覺得那個清冷氣質(zhì)的更吸引人,黎像個渣女?!?/p>
我一哂,沒再參與她們的討論。
與此同時,國內(nèi)正在如火如荼拍戲的黎月狠狠打了個噴嚏。
半月后,傅語桐終于消失,我也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
可是那小護士卻是遞了一封信給我:“阿書,這是那個女人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p>
我瞥了一眼,毫無波瀾道:“扔了吧!”
又過了一個月,傅語桐再次出現(xiàn),護士一臉同情地看著她。
“你是來找阿書的嗎?他已經(jīng)離開了。”
傅語桐身體一晃,追問:“你們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護士們對視一眼,紛紛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