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崔志遠(yuǎn)心中泛起警惕,能夠感覺到天漠道人體內(nèi)磅礴的力量,竟與唐道人一樣,皆是元印境級別的道脈玄尊!
天漠道人說道:“天師道,天漠!”
“天師道?”
崔志遠(yuǎn)瞇起眼睛,輕聲說道,“看來,這次乃是道脈聯(lián)手了?”
“不錯!”
天漠道人也不隱瞞,直言道:“大清天命當(dāng)在皇太極,此乃天師道祖欽點,舒爾哈齊實乃竊運盜國之逆賊,此次離開外域,正是取他性命,將大清重新引領(lǐng)到正軌上來的絕好時機(jī)!”
“說了這么些,與我有何相干?”
崔志遠(yuǎn)依舊是一臉拒絕的表情,“這里距離文廟很近!若是你們不讓開道路,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可不想摻和到這種涉及皇道和道脈佛門氣運的事情里面去。
畢竟,當(dāng)初他可是從古籍中得知,為了爭取氣運,道脈和佛門的手段有多狠辣,甚至這位唐道人當(dāng)初就是應(yīng)天道的杰作之一!
李唐天下開辟時,便施行尊祖崇道國策,以道為尊,后來隨著時間推移,卻自上而下開始,佛教大興,甚至舉朝迎送佛骨!
為此,應(yīng)天道毫不客氣的借著安史之亂抽斷了國運,助唐道人成就!
而安史之亂后,百態(tài)凋零,可佛教卻趁機(jī)大興,不知道清算了多少道脈勢力,可謂是流血漂櫓,浮尸萬里!
所以,他可不想成為摻和此事,一旦成了道脈棋子,到時候勢必要面對佛門的大肆針對,他可不想讓儒教圣君計劃再生出什么變故!
“不客氣?”
天漠道人嘴角沁出一抹譏諷,“崔志遠(yuǎn),讓你參加刺王行動,是我道脈看得起你,你莫要真把自己看的太重!”
“真以為憑借著文廟,便能壓過我道脈?”
天漠道人冷冷的說道,“你終究是儒教,不是儒家,更非文道!真以為你號稱儒教,便可效仿我道脈,脫離文道和道家,獨辟一河,懸坐諸天之頂了?笑話!”
“更何況,此次乃是道祖親自傳命,你若是識趣加入就罷了,若不識趣,休怪到時候滅你儒教之祀,絕你文廟諸宗!”
這話一出,崔志遠(yuǎn)的臉色驟然變得青一陣,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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