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楊凡嘴角緩緩沁出一絲冷笑,“而且,能夠將傷勢精細控制到這般地步,讓自己瀕死卻死不了的,恐怕最不濟也是一尊武道天人!”
“這不可能!”
陸持卻斷然搖頭,“我以圣力為其續(xù)命,對方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他的確就是陳具功!而且,若真是有武道天人替換陳具功,以武道天人級那等洶涌澎湃的氣血波動和軀體力量,我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誰說非要替換陳具功呢?”
楊凡語氣幽幽的說道,“為什么不能是陳具功本身有問題呢?而且,武道天人也并非必須修滿五關,單修一關一樣可成天人!”
陸持臉色微變:“你是說……皮魔王?”
“不錯?!?/p>
楊凡鄭重的點點頭。
這下子,陸持也有些不確定了。
畢竟,陳具功來鵝湖書院的時間很長了,素來兢兢業(yè)業(yè)研習心學,甚至還教授出了不少心學精英!
這樣一個人,若真的一直以假面示人,數(shù)十年如一日,那心性未免也太可怕了!
“此事,暫時無法確定,師弟切勿聲張?!?/p>
“是,師兄!”
楊凡知道陸持并未完全相信自己的話,畢竟,對方之前就曾對他的身份起疑,難保有些疑惑。
于是,他也不多說什么,直接告退下去。
大廳里,陸持眼神幽幽,身形緩緩消失在原地。
楊凡返回了精舍。
他隱隱感覺周圍似乎多了些一雙眼睛一樣。
“是陳具功,還是陸持?”
楊凡心頭一動,見識過陸持施展“燈下黑”偷窺的事情,他心里更偏向于后者,不過,卻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舉止行為一如既往。
該吃吃,該喝喝。
直到夜里,這股隱隱的窺探感覺才漸漸消失。
可是,還沒等楊凡松了口氣,這股窺探的感覺竟又再次出現(xiàn)。
“這個陸持偷窺上癮了吧……等等!不對!這不是陸持!”
本來還以為是陸持繼續(xù)偷瞄自己,可下一秒楊凡卻感覺出了不同,這股窺探感覺與陸持的完全不同。
反而是多了一絲貪婪和邪異!
就好像是潛伏在暗地里的毒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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