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
“你去了哪里?”
當(dāng)胡念熹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房間,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到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來,是朱兆元的聲音!
她的身形微微一僵。
緩慢轉(zhuǎn)身。
當(dāng)看到坐在陰影里的朱兆元時(shí),她的心一凜,連忙低眉順目的的說道:“王爺,您怎么會在這里……”
“本王問你去了哪里!”
朱兆元打斷了她的話,淡漠的表情里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可胡念熹卻聽出其話語里流露出的不耐煩,以及一絲難以掩飾的暴虐。
“回稟王爺,是朱煊……”
胡念熹立馬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對奴家說什么一筆寫不出兩個朱字,并且威脅奴家寫信給陸持,約其前來南昌府相見……王爺明鑒,奴家從未做出半點(diǎn)兒對不起王爺您的事情……”
“朱煊……”
朱兆元的眼底劃過一道寒光,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個老東西!”
他當(dāng)然知道朱煊為何會惦記陸持。
畢竟朱鳴山一事,就是他嫁禍給的陸持。
不過,朱煊如此自作主張,還是令他有些惱火,尤其是在南昌府正處于如此關(guān)鍵的時(shí)間點(diǎn)上,一位心學(xué)半圣的到來,無疑會增加他暴露的風(fēng)險(xiǎn)。
可是,如此情形下,他卻越發(fā)不能與朱子圣族鬧翻。
“跪下!過來!”
朱兆元眼底的暴虐之意越來越濃。
胡念熹心頭一顫,還是依從了朱兆元的話,跪著來到了朱兆元的桌案前,然后被其一把將臻首按了下去。
“咳咳?!?/p>
胡念熹舔了舔嘴唇,仰起頭,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朱兆元眼底的暴虐之意稍微散去些許,一把將其抱起,扔到了床榻上,而他也一步跨了上去。
隱約間,其身后一條黑龍蜿蜒盤旋,透出一股過去所沒有的戾氣。
而此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