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生臉色倏的變了變,眉頭緊蹙,還在考量對于這種結(jié)果的最佳處理方式,他不想得罪傅時勛,卻又不能放走那女孩。
“冷先生,這場游戲結(jié)束了,我不想陪玩了。”
傅時勛一雙桃花眼閃爍著如狼一般深邃的眸光,透著一股狷狂。
男人側(cè)頭看了一眼江川,后者掏出手槍,猛地就朝阿輝胳膊處開了一槍。
阿輝慘叫一聲,身子轟然倒地蜷縮起來,臉色慘白的捂住了已經(jīng)透過衣服布料滲透血跡的胳膊處。
“我說過規(guī)矩可是我定的,可沒說過不能讓別人代替我打出一發(fā)子彈?!?/p>
“冷先生剛剛說的話讓我挺不舒服的,所以這是對你剛才行為一種小小的懲戒,在攔我,就是這種下場?!?/p>
沈耀生拳頭倏的握緊了,他與傅時勛沉默的對峙快要長達一分鐘,權(quán)衡著眼前的這位權(quán)貴,目前還不能得罪。
畢竟,路不能走的太死,先放人走再說。
“傅總,您可說言重了,這女孩,您帶走?!?/p>
傅時勛笑而不語,兩人諱莫如深地凝視了對方一眼,男人便低頭傾身,英俊的臉龐緊挨著陸念晨,卻又沒有太過親密的碰觸。
“棠棠,好了,哥哥帶你離開這里?!?/p>
女孩聽著男人平穩(wěn)綿長的呼吸聲,終于雙腿一軟,眼眶泛起一層洶涌的水霧。
他真的替她收拾了那幫人,尤其是將她綁來的那個男人。
傅時勛深邃如海的眉目凝著女孩,陸念晨聽到了他清雅溫和的嗓音“哎,不哭啊,棠棠。”
江川收起手槍,看向傅總將女孩打橫抱起,便走出了屋內(nèi),所有人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可是他神色卻無比的凝重,嚴肅。
傅總,這把玩得有點大了。
如果這位“冷先生”放棄中國市場,他照樣可以大展拳腳,便不用在刻意討好巴結(jié)傅總,而這幫毒梟向來都是十足的亡命徒。
栽了跟頭,掃了顏面,傳出去都是污點,豈會甘心受這股窩囊罪?
“輝哥,真放走了?”
屋內(nèi)狼藉一片,他正在被手下消毒止血,準備一會取出子彈,一雙眼睛憤恨無比的盯著門外。
沈耀生站在阿輝面前,聞言,目光變得無比陰冷“怎么可能,不讓他走,我們怎么暗中下手搶人呢?”
和他玩陰的,誰不會呢!
“說?!彪娫捨宋说恼饎悠饋?,沈耀生對著準備就緒的雇傭兵神色冷漠的擺擺手。
便聽到那邊傳來不太平穩(wěn)的聲線“冷先生,不好了,廣省出事了,阿力和陳松先生都被警方抓了?!?/p>
對方說了很多,律師方去探視從阿力口中得知,原來他的行蹤早在下線被抓的時候,就被北市公安局長親自帶隊協(xié)同禁毒局一起實施了對他的監(jiān)視布控。
他已經(jīng)穩(wěn)住了阿力,畢竟阿力目前是在中國他們出貨最大的毒梟販子,他還有把柄親人落在他們手里。
自然不會泄露出去他們半分事情。
從他口中不會在撬出來其它供述,會好好安撫他的家人,保他們衣食無憂一輩子。
這讓他在中國的生意暗網(wǎng)又大傷元氣,沈耀生歇斯底里的吼道,他手背上的青筋突出“就是北市的公安局長?。俊?/p>
媽的,剛剛從巴斯洛口中聽到美署警方傳來的小道消息,這次就是北市的公安局長上門抓捕嫌疑犯去了東區(qū)才導致他們的交易中斷,引發(fā)了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