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巍,吳海,兄弟對不住你們了,讓你們跟著我受連累。”陸承佑聲線嘶啞,他坐起來了身子,很認(rèn)真的看向兩個人。
讓林巍扶在方向盤上的手用力捏緊了。
忍著心頭的酸澀開口“說什么呢陸哥,是兄弟就要擔(dān)當(dāng)起兄弟這兩個字,今日你若有事,我和吳海不惜一切代價也會把你救出來的。”
“承佑,周振平肯放我們走,你”吳海猶豫幾番,還是問了出來。
“放心,我沒事,路途勞累奔波,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說,別擔(dān)心我?!?/p>
陸承佑抬手看了眼表,便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站在車窗前清了清嗓子,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回吧,明見?!?/p>
直到車子發(fā)動離開。
他準(zhǔn)備走回別墅,看見月光下草坪處的秋千,繩索晃蕩中仿佛有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孩坐在上面,笑的那樣明艷又甜美。
沖他撒嬌,讓他在推高一點。
陸承佑唇角緩緩勾起,他想,在法國的那棟別墅,種滿玫瑰花海,風(fēng)吹起淡淡的陣陣花香。
嬌羞的少女坐在秋千上裙擺隨風(fēng)飄揚而起,他拿起一株玫瑰花送給念念,對她說,“折得玫瑰花一朵,憑君簪向鳳凰釵?!?/p>
——
翌日清晨
“懶蟲?小懶蟲?”
周振平是有些愧疚的,昨晚上折騰的太久,陸念晨眼底還有些烏青,她就穿著蕾絲裙朦朧著眼睛,眉頭皺著抬手遮擋住陽光。
打著哈欠,頭發(fā)亂糟糟的披散著。
男人拉開了窗簾。
“不要,我困嘛”濃重的起床氣,那困成小奶音的嗲嗲聲音讓周振平心尖柔軟,看向呆萌小白兔的眸光滿是寵溺。
“乖,說好陪我一起去上班的,到了辦公室再睡嘛,先吃飯?!?/p>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陸念晨小臉?biāo)募t撲撲的,周振平坐在床邊用一根頭繩簡單給少女扎了個低馬尾,抱住賴床的小人便去了衛(wèi)生間。
“張嘴乖”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后,細(xì)心的擠出了牙膏,陸念晨腦袋靠在他胸前,便被周振平捏住了嘴巴。
“真美,寶寶,你真的好美?!?/p>
周振平親自去衣柜挑了一套衣服,藕粉色的粗麻花過膝大衣,白色蕾絲裙子穿在小姑娘身上,她整個人溫柔又靚麗。
眉眼稠麗,純欲干凈,素顏已是人間絕景。
陸念晨頭發(fā)編成了一側(cè)魚骨辮垂落在胸前,額前散落了幾縷烏黑發(fā)絲,露出了精致的臉蛋。
“乖乖,在吃點不?”
飯桌上,陸念晨神情還有些懨懨的,一直打哈欠,緩緩抬眸看了他一眼“不要了。”周振平聽罷,也沒勉強她再多吃。
她眼睫低垂著,王姨端飯的時候能看出小姑娘唇瓣分外紅艷。
“好了,不吃就不吃吧,我們走?!敝苷衿揭呀?jīng)撈起警服外套穿在身上,牽起小姑娘的手看向收拾碗筷的王姨“中午不必做飯了。”
王姨抬起頭便瞧見穿戴整齊的兩個人還十指緊扣著,欣然一笑“好的,周局。”
周振平發(fā)動了紅旗轎車,一路上手指都強勢的擠進陸念晨柔軟的五指中,笑容溫和“怎么,想反悔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