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嚨嘶啞,苦澀開口道“我當時,沒有能力與他抗衡,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事實上現(xiàn)在的局勢仍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陸承佑緊緊的咬住牙關,只覺得心仿佛又被撕裂了開,疼得他喘息不過氣來。
“你說什么!?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能讓念念結交上北市一群沾染不得的紈绔子弟們!”
她就是最好的例子,陸承佑自己也處在官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還不知道這其中的黑暗險惡嗎?
屋內(nèi)響起女人哀怨的聲音,陸舒滿痛苦的嘶吼著,聽著陸承佑的回答,整個人明顯一顫,身體搖搖欲墜的仿若被抽取了主心骨一樣。
又一把揪住了陸承佑黑色的衣領,怒不可遏“你難道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嗎?”
男人垂在身側(cè)的手狠狠握成拳頭,他無力辯解,當初念念執(zhí)意要考取北市,是為了圓李曉霏的心愿。
他拗不過念念,鬧別扭了好幾天。
加上那兩年李明宇一直在別市當任,當年母子兩個人也真的認為陸舒滿生的女兒早就夭折在了五歲。
他權衡利弊過后,才答應了,卻沒想到最信任的同學加兄弟會為了念念變得偏執(zhí)可怖,不僅陷害他,還強取豪奪了念念。
“我知道也試圖阻止過,可失敗了。”
陸承佑眼底有些紅,眼神又像是在憤怒和悲傷,他一字一句咬著牙齒,咽喉中發(fā)出的低沉嗓音帶著微弱輕顫,慢慢道出了這段前因后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聽著男人的解釋,陸舒滿驚的渾身顫抖,攥著男人胳膊的指尖也劇烈的顫抖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此刻臉上平靜至極又麻木的陸承佑。
“我們母女這是造的什么孽啊,天啊?!迸松裆嗫啾瘺觯蹨I一滴滴從血紅的眼睛里滑落下來,痛苦的無助嘶吼“我要殺了周振平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p>
當年她在娛樂城被李宗廷強奸,后續(xù)又被他囚禁逃不開他的手掌心像個玩物一樣,為了重病的養(yǎng)父她一直在忍,不得不委身與他。
沒想到他的身份那么顯赫,后來也許是她的反抗讓李宗廷覺得新鮮,從沒有忤逆他的女人,竟然反而對自己越來越有興趣。
他身旁的女人來來去去,被接走帶到獨棟別墅養(yǎng)的時候,她以為這輩子都逃離不開他了。
走之前還被那群姐妹羨慕的嫉恨無比。
后來不知道是誰有意走了風聲亦或者李宗廷的老婆收到了消息,竟然趁李宗廷開會的時候?qū)さ搅藙e墅。
帶著幾個男人將她扒光了衣服在別墅羞辱狠狠打了一頓,罵她小賤貨,狐媚胚子也配住這么豪華的房子,待在他身邊當小情人?
幸好保姆機靈又冷靜的趁亂撥打了李宗廷的電話,不至于差點被那群男人輪奸。
關鍵時刻李宗廷及時趕到了,她渾身遍體鱗傷的被送去了醫(yī)院。
就是那一天,她躺在病床上那一刻,竟然看見李宗廷為了她,當面勃然大怒的抽打了胡宜瑤。
兩個人大吵一架,胡宜瑤滿是憤恨殺人的目光宛如毒蛇一樣冰冷的刺向她。
奪門而出,振振有詞的說不會放過她的。
也是那一天,李宗廷坐在床邊激動又驚喜萬分的握住了她的手,撫摸著她冰涼的臉頰,對著她道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醫(yī)生為她檢查身體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竟然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