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榷川沒有在這停留太久,如他所說,他公司在這邊還有項目。
他走后,謝芷鳶開始著手準備學校的簡介和擬定簽訂的協(xié)議。
這一忙,她把自己關(guān)在宿舍一天一夜。
只有中途佟泊簡叫她吃飯才出房門。
實在熬不下去,她瞧著外邊天還沒完全黑,便在學校周圍散會步。
回到宿舍,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
宿舍門口的燈光下,站著一個身姿挺拔的人。
謝芷鳶很快辨認出那人是盛榷川。
她上前去問:“小盛總站在這,是在等什么人嗎?”
清朗的聲音融入進夜色——
“在等你?!?/p>
謝芷鳶愣了一下。
先不說三年前盛榷川有多煩她,就拿她離開后有意不接盛榷川電話這件事——謝芷鳶以為他見到自己時會掉頭走。
因為她在見到投資人是盛榷川的那刻,心里有惶恐和不安。
謝芷鳶害怕因為自己讓學校失去資助。
不過,話又說回來,三年,足夠一個人脫胎換骨。
謝芷鳶想通后,臉上拾起笑容:“小盛總,是有事情找我嗎?”
盛榷川點頭:“你說你對這熟,明天能給我當一天導游嗎?”
與其找她,拜托助理去找一個當?shù)厝素M不是更好?
謝芷鳶當然不敢這么問。
她應下來:“當然可以?!?/p>
第二天,早上七點。
謝芷鳶準備妥當,騎著從佟泊簡那借來的小電驢到達盛榷川落腳的酒店。
三年里,她早已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慣,加上在夏季,這邊天亮得很早,她幾乎每日六點不到就起來了。
八點的時候,盛榷川從酒店下來,看到坐在大廳在搗鼓手機的謝芷鳶。
“這么早?”
謝芷鳶抬頭,與盛榷川對上視線:“習慣了?!?/p>
“小盛總吃過藏區(qū)當?shù)氐脑绮蛦???/p>
“沒有。”
盛榷川說謊了。
他來這的第一天是在當?shù)厝藷崆檎写露冗^,藏族當?shù)氐脑缥缤聿退穱L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