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這么說的話,她就不是江問漁了?!?/p>
“可是她是你妻子。”
“就因?yàn)槭俏移拮?,我更不能讓她心里憋屈?!?/p>
“洛淮,你還是心動了。”費(fèi)尋笑著搖頭說道。
“不是心動,是江問漁值得我敬佩,如果她是一個男的,生成我兄弟也挺好的。”是啊,崩潰成那副樣子,還能如此沉著應(yīng)對一切,江問漁的能力是不能有任何小瞧的。
所以江問漁成為了他妻子的人選。
“你啊你。”
“費(fèi)尋,別覬覦我的妻子。”
費(fèi)尋只是笑了笑。
坐在審訊椅上的江平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銬。
這是裴元修第一次想要幫一個人。
審訊室外面是江問漁的聲音,是她在招待會上面的的一系列發(fā)言。
“江平你還是不為自己辯解么?”
從頭到尾江平冷靜的描述了自己的作案過程,但是是因?yàn)槭裁醋靼杆麉s一點(diǎn)沒說,很明顯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了。
江平這件事按照法律來講的話,并且他不為自己辯解的份上應(yīng)該是死刑。
“你還是不為自己辯解么?”裴元修再次問道。
江平說:“不辯解,沒有什么好辯解的,人就是我殺的,我殺了人應(yīng)該受到懲罰,不辯解警官?!?/p>
“如果有這樣的覺悟,為什么不早點(diǎn)來自首,為什么不肯說出掩埋尸體的地點(diǎn)?”
“我必須要給我女兒掙夠了足夠的錢才能自首,我能多吃一點(diǎn)苦,我女兒就少吃一點(diǎn)苦,她的路就更好走一些,我女兒啊,我女兒已經(jīng)夠苦啦,她不能在吃苦了,她要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姑娘,這才是我女兒出生的意義?!?/p>
江平只有說到江問漁的時候才能如此絮絮叨叨的。
講到江問漁的時候他眼睛才是亮的。
“那你告訴我們,死者曹琴的尸體到底掩埋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