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許婧韻了。”
周巖說,他在一家廉價的快餐店里,看到許婧韻在做保潔。
穿著臟兮兮的工作服,頭發(fā)枯黃,面容憔悴,和一年前那個光鮮亮麗的女人,判若兩人。
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孩子。
孩子在一旁哭鬧,她不耐煩地吼了孩子幾句,然后又麻木地繼續(xù)拖地。
“她看到我了,想上來跟我說話,問你的近況。”
“我沒理她,直接走了?!?/p>
“嶼安,說實話,看她現(xiàn)在這樣,我心里還挺痛快的?!?/p>
我聽著周巖的話,沉默了很久。
痛快嗎?
好像也沒有。
可憐嗎?
更談不上。
她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結(jié)果。
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我知道了。”我淡淡地說。
掛了電話,我走到公寓的落地窗前。
樓下是城市的萬家燈火,車水馬龍。
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盯著電話號碼看了片刻,接了起來。
“喂,您好?!?/p>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您好,請問是陳嶼安先生嗎?”
“我是上次您參加的那個讀書分享會的組織者,我們這周末有一個戶外徒步活動,您有興趣參加嗎?”
我笑了笑,頓時感覺全身愉悅。
“好啊?!?/p>
掛了電話后,我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酒。
晚風(fēng)微涼,帶著花香。
屬于我的新故事,才剛剛開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