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山考核完何書鏜的課業(yè),又拉何書鏘一番考核,發(fā)現(xiàn)還是大胖胖的水平高一點。
看來還是逼一逼大胖胖,讓他最低考個秀才回來,好到衙門接老爹的班。
不是孫山名正言順,理所當然地認為何書鏘接班天經(jīng)地義,而是大環(huán)境如此。
孫山只是個小嘍啰,改變不了什么。
孫山看著何三弟,笑著說:“鏜哥兒,等我有空,就整理一些關(guān)于科考的資料給你。明年你要進場考縣試了吧?”
何書鏜眼睛亮了起來,點頭說:“本來今年打算進場的,但忽然生病了,進不來場,哎,只能明年再去考?!?/p>
孫山摸了摸何書鏜的大腦袋,笑了笑:“進場考試,不僅考的是學(xué)識,還考身體。你可不能在整日記掛著讀書,要去多動一動,跟同窗一起玩蹴鞠。”
說到蹴鞠,何書鏜不太喜歡,他不喜歡跑來跑去,覺得滿身大汗不舒服。
但未來姐夫都這樣勸說了,也只好點頭答應(yīng):“嗯呢,山哥,我知道了。等上學(xué)了,我就跟同窗一起玩蹴鞠?!?/p>
頓了頓繼續(xù)說:“不僅玩蹴鞠,還玩投壺,玩射箭?!?/p>
孫山樂了,滿意地說道:“好哥兒,得把身子養(yǎng)好,下次進場就不會生病了?!?/p>
何書鏜又說:“山哥,那你幫我整理好科考的筆記,我明年參加縣試,現(xiàn)在看正好。”
孫山高興地說:“行,晚些整理出來,給你送去,這些都是我多年的學(xué)習經(jīng)驗,你可以參考參考?!?/p>
何書鏜急速地點頭。
在熟人中,除了二爺爺家的何書駿是舉人,就屬未來姐夫是舉人了。
駿堂哥總是很忙,找人都找不到請教學(xué)問,好似未來姐夫很閑,找他應(yīng)該有時間。
何書鏜已經(jīng)默默地給自己找了個補習班老師了。
大胖胖無聊地看著孫山和三弟聊學(xué)業(yè),終于等他們聊完了
高興地建議:“山哥,你也好久未逛何家村了,我們?nèi)ス湟还洌渭掖逵珠_了一間茶館,里面有不少好吃的,哎呀,我都好久未吃過了。”
孫山翻了一個白眼,不客氣地問:“鏘弟,你不是要上學(xué)的嗎?怎么昨天在家,今天還在家的?”
何書鏘一頓,隨后假裝不尷尬地說:“我昨天不舒服,才沒去府學(xué),又得知你回來了,便請一天假跟你敘舊哎,山哥,我可好久未見你了,想跟你說說話。”
孫山無語了,學(xué)渣不上學(xué)的理由真多。
不過他的確很久未逛何家村了,于是說到:“行,我們?nèi)ス湟还?,中午在外面吃飯?!?/p>
何書鏘聽到后,大大的眼睛亮得發(fā)光發(fā)熱,笑得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
歡喜地說:“走,山哥,我們快點走,呵呵,好久未跟你好好逛一逛了?!?/p>
頓了頓,繼續(xù)說:“山哥,你請客,呵呵,你賣蘭花賺了不少錢?!?/p>
何書鏜皺著眉頭說:“大哥,你這樣是不對的,不應(yīng)該隨便請假不去讀書的。還有在何家村,山哥是客人,你是主人,應(yīng)該你請客才對?!?/p>
孫山大喜,笑呵呵地摟過和書鏜,無比認同地說:“鏜哥兒,真懂事。你說得對,在何家村,你大哥是主人,應(yīng)該他請我們吃飯。要是在孫家村,就該我請客?!?/p>
何書鏘支支吾吾,撓了撓頭說:“山哥,不是我不想請你吃飯,而是手頭緊,兜里沒幾個銅板,請不起呢。”
孫山笑著問:“鏘弟,你別再找借口了,我聽說了,伯母每個月都會給零花錢,現(xiàn)在才月中,怎么會沒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