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恪和徐允恭也跟了上來,行禮道:“拜見燕王?!?/p>
朱棣沒有理他們,而是責備的道:“你這樣出來多危險啊,你身體也不好,江風這么大,再吹出病來可怎么辦?!?/p>
說著就將自己外袍脫下來,裹在朱雄英身上。
朱雄英沒有拒絕,任由他行動,嘴里傻笑道:“我現(xiàn)在身體好的很,四叔你別小瞧人?!?/p>
朱棣輕輕拍了一下他額頭:“小小年紀,就學會犟嘴了,看打?!?/p>
這時,一名雍容華貴的妙齡少婦,手里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胖墩,從船上款款走出。
見到這一幕,嗔怪道:“你雖是燕王,但雄英現(xiàn)在是太孫,你莫要再隨意打他?!?/p>
見到他們,朱雄英眼睛一亮,幾步走過去:“四嬸,我想死你了。”
徐妙云其實是故意說的這句話,用來試探朱雄英的態(tài)度。
太孫是君,燕王輩分高也是臣。
再說他們叔侄倆已經兩年沒見,雖然這個幾月書信聯(lián)系緊密,但誰也不知道朱雄英的真實想法。
萬一他很在乎君臣身份呢?
現(xiàn)在見他還是如之前一般,心中的擔憂徹底放下。
朱棣自然知道自家媳婦的意思,還給了她一個得意的眼神。
看吧,我就說了雄英不會變的,你就瞎擔心。
徐妙云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笑著對朱雄英道:
“什么想死我了,你這孩子一年沒見,怎么學的這般頑皮。”
朱雄英嘿嘿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嗎……哎呦,這是小熾吧,怎么吃這般胖了,大哥都抱不動你了。”
朱高熾畢竟年幼,一年沒見已經生疏了許多。
但只是幾句話的功夫,就又重新熟絡起來,跟在朱雄英后面大哥長大哥短的。
陳景恪和徐允恭這才找到機會行禮:
“參見王妃,見過世子?!?/p>
“大姐你回來了?!?/p>
見到自己的弟弟,徐妙云非常開心:“允恭,一年沒見你又長高了,都超過姐姐了?!?/p>
“身體看起來也壯實了不少,我在北平聽說你幾次受到陛下稱贊……”
朱棣則打量著陳景恪,問道:“你就是陳景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