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
這群官員看到王朗連忙招呼。
“王大人,您今天怎么會給一個錦衣衛(wèi)小旗請功,錦衣衛(wèi)就是一群腌臜畜生?。 ?/p>
一個官員已經(jīng)開始抱怨起來。
“咱們清流和錦衣衛(wèi)一向不對付,王大人此舉為何不和我們提前商議一番?”
工部尚書開口道。
王朗解釋道:“諸位大人,林凡之事是我曾經(jīng)一個學生親自遞過來的書信,這件事兒應該不會有錯?!?/p>
“王大人,即便這事兒是真的,那您老也不該去幫一個錦衣衛(wèi)說話啊。”一個官員道。
王朗笑著搖了搖頭:“錦衣衛(wèi)是腌臜之地,但如今不是有標桿出來了嗎?老夫認為咱們或許就能從這個林凡下手,把這個腌臜之地變成一方凈土,為國為民可都是天大的好事?!?/p>
工部尚書嘆了口氣:“王大人,您的想法是好的,但錦衣衛(wèi)早就爛透了,不是一個標桿就能改變的了,不過這林凡既然真的為百姓做了事,為他請功那倒也沒什么了。”
眾官員最終搖頭散去,只是感覺王朗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
“哎,老夫又怎能不知錦衣衛(wèi)爛透了,但如今局勢越發(fā)動蕩,若是大勢傾軋,大靖甚至有顛覆之危,老夫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劑可能醫(yī)治大靖的良藥!”
王朗嘆息,只恨自己是禮部尚書,難以做出更多實事。
禮在盛世可穩(wěn)定綱常,但在亂世之中卻是最無用的東西。
當天正午,一封圣旨直出皇宮,乘千里馬而去。
大靖良馬是精心培育而成,氣血旺盛,三千里距離,在朝廷驛站傳遞下也只需要一天一夜的功夫。
平安縣,林凡已經(jīng)抓了有五十多人,身后跟著一長串的人,幾乎把詔獄都給塞滿了。
接下來就到了王虎表現(xiàn)的時候。
然而不到兩個時辰,王虎就從詔獄中走了出來。
他手里拿了厚厚一沓口供狀,每一個都有簽字畫押。
“怎么這么快?”林凡皺了皺眉頭。
王虎道:“大人,屬下也不清楚,我?guī)缀鯖]對他們用什么刑罰,他們就全都給招了,而且都是有理有據(jù),作為證據(jù)絕對沒問題?!?/p>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绷址侧馈?/p>
“大人,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王虎問道。
林凡道:“先把口供狀和證據(jù)收集好,接下來就要看王縣令那邊到底做的如何了。”
“那咱們晚上的行動?”
“行動照常進行!”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