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然的臉色煞白,眸光甚至都不敢看許肆安。
“你也是愛一個人的。”
許肆安冷笑:“愛?”
“那種蛇蝎心腸的女人也配得上愛這個字,可別侮辱了?!?/p>
“許時然,你明知道沈之薇是地獄深淵,還要一頭栽進去,純找死。”
許時然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要說點什么
隨后,許肆安聽見他說:“總之,你沒事就好?!?/p>
他笑了。
“我好得很,就是,你媽可能就不太好了。”
許肆安轉(zhuǎn)身準備離開被許時然攔下:“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p>
“許時然,不如,你去問問你媽,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p>
說完,許肆安上車離開。
常熠丟掉手里的煙走到許時然的身后:“看在以前你對我哥好的份上,我好言相勸,別試圖保下那個老女人,否則,我弄死你心愛的女人?!?/p>
“媽和老婆,總要選一個?!蹦┝耍€加了一句:“就像她讓人隔斷的剎車一樣,嘭!”
許時然的后背都僵住了。
這樣明晃晃的威脅······
等面前的兩輛豪車開走以后,律師從法院匆忙出來。
“許總,京市那邊?!?/p>
許時然面色陰冷,從口袋里掏出煙點燃。
自從孩子沒了以后,他幾乎是煙不離身。
那個孩子,他做過dna比對,是他的。
從那以后的每個夜晚,他都徹夜不眠,就連那處,都隱隱刺痛。
“你跟著去,盡量保住她吧,保不住,也爭取最輕的判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