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老頭說他可能成太監(jiān)的時候他都不哭,快死的時候也沒有哭,這時候哭個什么勁?
“你被鬼上身了?”
許肆安眼底猩紅,是恐懼,是不可置信,悲痛翻涌。
“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飯了?!?/p>
他倒是寧愿是自己認(rèn)錯了人。
可是,那可是他的喬喬,他不可能會認(rèn)錯的。
“哦?!?/p>
常熠翻了一下菜單愣?。骸澳阏f誰?”
“喬絮?”
“你的寶貝金疙瘩?”
許肆安郁悶的搶過他手上的菜單,點了一堆自己不能吃的東西喊來了服務(wù)員。
常熠等他點完餐以后一臉無語的說了句:“那些都不要,點這幾個······”
“我說哥,你剛看到人你不打招呼?!?/p>
許肆安瞥了他一眼:“不是你說的,不要讓我嚇到人?”
他倒是想上去打招呼來著。
他應(yīng)該說什么?
第74章你給我頭上種草?(加更)
喬喬,我沒死?
喬絮?你給我頭上種草?
我剛死你就拿著我的錢找下家?
操?。?!
哪句?都是他在找死吧。
他需要想一想怎么樣才能不嚇到她,可是·······
他的寶貝怎么比他還瘦,錢不夠吃飯嗎?
“呦,死了一次,還挺大方的?!?/p>
“幾年前也不知道是誰每次喝醉以后都說要自己開飛機回去把甩了你的女人教訓(xùn)一頓的?!?/p>
許肆安垂眸:“那不一樣?!?/p>
“不一樣。”
常熠手指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刀疤:“哪里不一樣,我丑了你又沒丑,臉好好的,能看?!?/p>
“我一會親自去給你定做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