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放我下來,許肆安別逼我扇你?!?/p>
他的臉頰上還有剛剛在車上后被她扇的巴掌印,有點腫。
“隨便,你也沒少扇。”
談戀愛那會開葷以后,他每天晚上都要扇幾巴掌。
人就是犯賤,挨習慣的巴掌沒有四年,突然又有了,他倒是有點回味。
他把她放在床邊進了她的浴室。
“你干嘛,滾出去?!?/p>
許肆安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陽臺上找到了張小圓凳拿進浴室。
“去洗澡,傷口別碰水?!?/p>
喬絮坐著沒動,指著臥室門:“出去?!?/p>
許肆安沉默了兩秒:“我?guī)湍阆??!?/p>
喬絮真的怕了,是這種不要臉的混蛋能干得出來的事。
“你出去,我自己洗?!?/p>
他站著沒動,喬絮干脆無視他打開衣柜拿了條睡裙和短褲進了浴室。
關上門還不忘反鎖。
許肆安低笑,防賊一樣的防著他,至于嗎?
她哪里是他沒見過沒有親過的。
等浴室里響起了水聲后許肆安才出了房間。
從口袋里掏出煙,摸了半天都沒找到打火機。
他拉開茶幾的另一個抽屜,喬絮抽煙,家里肯定有打火機。
只是······
除了打火機還有一包炫赫門。
拿火機的手僵住,許肆安像是在拼命抗拒事實。
煙被他拿在手上,他抽出一根放進嘴里,點燃。
沒味?
這包煙只抽過一根,那是不是證明不是那個男人的?